方法,還有引進水源田壩的改造方法。再和皇上提議,這是件大工程。時間也不是一時半會,不妨讓工部派個駐守的。”
“然後讓工部在當地核算治旱的銀子,分工期往上報,各處地區的每一期又是多少。而我只負責將賑災的銀子運到,分撥出去,然後幫著核對預算大概治災改造的用錢,就可以回程。”
“隨行的一位副史是皇帝的心腹。賑災的錢他可盯得死死的。而術有專攻。我把方案章程給了,行不行得通,是工部研究後說了算。他們要是說行得通,完不成達不了效果,那是他們的問題。他們要是說方案行不通,那就讓他們給提議。治旱的事結果如何更是跟我沒用什麼關係。橫豎我就得個皇上欽點跑腿的活,最多是方案見成效。佔個薦議功賞。也不算辱沒了皇上點我作為欽差治旱的看重心,又不擔大責。”
是個面面俱到,降低風險的好方法。且也又不會被朝中其他大臣盯著,以為得了多少好。將大頭功賞分了出去。皇上見他功利看得淡,只考慮如何做實事辦好差,反而對他也更放心重用。
樂紹元的心思可謂慎密如發。
聽完解釋。李氏的心情輕鬆了不少,眉宇舒展了些。可到底還有擔憂。又道:“你是將自己從利益中撇清了,可那賑災的銀子安全問題,還是要非常注意。不是說會有暴動,暴動點肯定是群眾生活得不到保障急的。”
樂希也在旁點頭附和,“是啊爹爹,我倒覺得那些白花花運著上路的銀子更像定時炸彈,分派下去了,各地區官員可要貪了怎麼辦?!”
樂紹元又是笑,帶著精明。“讓各處官府拿了糧食換銀子!此時皇上給各地區官府的聖旨應該已經頒佈了,內容嘛,是讓糧食充裕地區的糧商全去西北,賣給官府糧食。”
“價格按現今市價兩倍收,官府先墊錢,我去了核對了糧食斤兩給錢。這是惠了商,又省了銀子。給官府自己去收糧上報的價,可不止兩倍了,統一了價糧商也只能賣。不賣,要是治旱見了成效,他們這些糧商屯下的,明年後年就得連正常價都出不去。”
萬一再生了蟲,那得賠哭。
樂希聽得直大睜了眼,她爹爹其實更適合經商!誰算得過他啊!
正想著,又聽樂紹元繼續道:“至於押運賑災款的事,有皇上心腹副史,精良計程車兵。沿途官府也得佈置兵力,在他們地界出了事,他們也得掉烏沙帽。而且……”
樂紹元說著,笑眯眯的看向樂希。
樂希被看到莫名其妙。
“而且,你那未婚夫要給我百名親兵,偽裝混到佇列,護我安全。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你直說了他是藉機討好你不成?!
敢情百名親兵就將你收買了?
樂希腹誹著,忍不住翻了白眼,原來這就是樂紹元對那小子改變態度的真相嗎?
樂紹元瞧著女兒一臉鄙視,無聲控訴自己被‘策反叛變’的神色,哈哈笑了。“你未婚夫原話說的是,你母親與你都期盼我早日辦完差安全歸來。難道你不覺得真是用心良苦?!”
言下之意,陸虞其實也是在變相討好她。
樂紹元說話間還睨了眼樂希,目光促狹。
樂希被鬧得臉熱了熱,梗著脖子與他對視。心中更是大呼他真‘投敵’了,可能哪天她就被打包賣了!
李氏在旁看著大眼瞪小眼的父女,樂得笑呵呵就笑了。“你別拿小希逗樂了,沒瞧見她都在磨牙了。不過,他也算有心,他的親兵肯定都是得力的,一個怕要頂普通士兵幾個。確實,我聽著也都要安心些。”
樂紹元點點頭,伸手摸樂希的發,有些語重心長,道:“我還拜託了他,在我離京的時侯,照顧下伯府。樂煜是個不堪用的,我也實在擔心那些人再起什麼詭計。他雖面冷了些,到底還是有能力和分寸的。那些人就是盯上伯府和護國公府了,若真遇到這上方拿不定主意的事,和他說了也無妨。被盯上說是那個什麼東西的原因,可多半和護國公府也脫不了干係,兩府現在確實被綁一根繩上了。”
“爹爹!兩府綁在一起不代表我……”
樂紹元見樂希真是急了,給她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繼續道:“你的親事,依舊是你說了算。選秀的事還不明,現在確實也不是解除婚約的時候。你也可以趁這個機會,接觸接觸他,若真是覺得不合適,過了選秀我親自登門退親。他再優秀,我也不能讓我閨女嫁個不喜歡的!”
聽著樂紹元這樣說,樂希心中倒有些過意不去了。
樂紹元登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