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林啟楓的笑立即收住，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招蜂引蝶知道嗎？”季如書點到即止，話落，抬手扒開某人，繼續往上走。
“我不是那樣的人，放心，你如果嫁給了我，我一定對你一心一意。”林啟楓又追。
“那晚畫呢？你把她放在何處？”季如書忽然回眸一笑。
“她……我……”提到宋晚畫林啟楓就蔫了，支支吾吾半晌，卻完成不了一句話。
“不要跟我瞎保證，我知道她在你心裡的地位，而且，就算沒有她，我也不會答應嫁給你。”季如書很平靜地說著，收回視線，繼續往上走。
“為何？”
不提宋晚畫，林啟楓的魔咒瞬間便解了，腦子也跟著活躍起來。
“你知道！”
季如書沒有回頭，踏上了第一層的最後一個臺階，她家住在五樓，還需要繼續加油。
“是因為墨言表哥？”林啟楓皺眉問。
“……”季如書沒有回話，算是預設。
“
你還真是保守，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林啟楓懂季如書的意思，她是想避嫌。
“不管什麼年代，我對待感情有自己的原則。”季如書很嚴肅地說著。
“我們結婚之後，可以住國外，都可以不用跟國內的親戚聯絡，你瞎擔心什麼？”
“……”季如書不做聲，卻覺得好笑，這貨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會和他結婚，還住國外。
“你幹嘛不跟我說話？”
“……”季如書望天，無話可說唄！
“如書，你說你要找個男人結婚也行，可是可不可以找個讓我看著順眼點的？那貨，也太拉低你的檔次了！”
“……”季如書暗下翻白眼，跟你這樣臉皮堪比城牆的人在一起，我的檔次更會被拉低。
……
兩人就這麼一個說，一個聽，不知不覺就上了好幾層。
“如書，你家住幾樓？還沒到嗎？”上到四樓半，林啟楓靠在牆角喘了一口氣。
平時出行都是車代步，就算上樓也有電梯，兩條腿很少被用到，少了鍛鍊，因此，才會這樣經不起折騰。
“你走吧，我到了。”季如書抬手指著五樓貼了‘福’字的門，總算開口回了他一句。
“不……不請我進去喝口茶？我累死了……”林啟楓抬頭看著還在慢慢往上爬的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