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處體內寒毒和寒氣立時被掃清一空,大袀只覺得jīng神一振,體內冰谷凝血神功立時大為增進,不僅突破了第九重去,道行和法力也俱有增長。
過了片刻,寒毒寒氣被消耗一空,大袀立時又取出雙sè寒毒吞下。
這樣反反覆覆,似乎沒過多久,大袀再在冰碗中一摸,卻發現帶來的雙sè寒毒竟被消耗殆盡,而此時大袀的冰谷凝血神功竟已突破了第十一重的境界。
沒了雙sè寒毒,大袀就站起身,此時他有了冰谷凝血神功的根基,更一跺腳,就在這山崖絕頂處也騰起身形,踏雲緩緩飛下山谷。
轉眼到了東山谷的木屋前,大袀落下雲頭,木屋前的持劍侍女見了,都紛紛道:“快看,是鴻天小妖回來了。”
眼見幾個女子都笑著看向自己,更交頭接耳,大袀被看得有些羞了,更不知出了什麼事,只道:“我來求見公主,還請幾位通報。”
一女子就噗地笑了,只說:“那就快請進。”
大袀被笑得摸不著頭腦,就隨手推門而入。
木屋之中,就見孔雀公主穿著一身五彩霞衣,正背面而立,只道:“你來了,快請坐吧。”
大袀走到屋中藤木圓桌前,就見孔雀公主已然轉過身來,更朝大袀微微一笑。大袀見了,卻不由得呆愣了。
這時孔雀公主竟沒再戴著面紗,只露出了一張俊俏秀美的面容,真是有傾國傾城的容顏,清雅難言的氣韻,望去只令人見之忘俗,更神魂顛倒,果然非一般女子可比。
眼見孔雀公主已含笑坐下了,大袀也連忙在對面坐了,只苦笑道:“公主有閉月羞花之貌,小子一時失態了,公主莫怪。”
孔雀公主臉sè一紅,只隨口道:“你來找我可有事?”
大袀就道:“那天我拿了剩下的雙sè寒毒,一時xìng急,就找個地方練了練,就耽擱了,恐怕已過了好幾天了吧。我來只問問明王可還好,那紫sè冰塊可還需要?”
孔雀公主卻又微微一笑,說道:“什麼過了好幾天,已過了兩年了。”
眼見大袀愣了一下,露出一臉苦笑,孔雀公主又道:“我叔父大鵬明王已痊癒了,我正要代叔父謝你。”
說著孔雀公主站起身,朝大袀深深施禮,大袀急忙伸手托起,兩人就又坐了,孔雀公主又道:“叔父知道你在東山崖修煉,本來一直等你下山,只不過他生病rì久,已憋得慌了,實在等得不耐,已下山閒逛去了,這一去尋舊訪友,恐怕也得些rì子,叔父就交待我說,讓我替他傳授你兩樣神通,任你挑選。”
大袀聽了心中自然也欣喜,本來他修煉了冰谷凝血神功到了第十一重,已是收穫極大,早已心滿意足,這時聽孔雀公主這麼一說,更不知自己要學些什麼。
見大袀臉有難sè,孔雀公主就道:“我叔父神通廣大,自然有你學的,你也不必著急,等我幫你選幾樣他最得意的神通出來,你再選兩種可好?”
聽孔雀公主如此誠懇,大袀心中一暖,這時卻想起自己當初答應小鑽風的事來,就道:“公主,我第一個要學的其實是公主的暗器,不知公主可願意教我。”
孔雀公主這時卻有些羞澀,說道:“卻不是我不願教你,我那點雕蟲小技算什麼神通,說出來只被人恥笑了。”
大袀心中也想,孔雀公主在大雪山眾人中其實只算是個後輩,不算得成名的人物,不然自己在來大雪山之前,不會從來沒聽說過大雪山還有個公主。那小鑽風道行不高,偶爾見了公主的暗器功夫,只怕是就認為了不得了。
雖然大袀也覺得孔雀公主的暗器不見得如何厲害,大袀卻不願失言,就坦言和孔雀公主說了小鑽風的事,只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答應了小鑽風,還請公主教我。”
孔雀公主只道:“也好,不過你可不準笑我。”
這時孔雀公主就取出一把閃亮的東西來,交到大袀手中,大袀拿著一看,就見這些都是銀針,都有手掌長短,雖是極細,卻極堅硬。
孔雀公主這時手中已取了一根銀針,也不起身,只道:“你看好了。”
說著也沒見孔雀公主如何動作,就見銀光一閃,那根銀針就不知去了何處。
大袀心中驚訝,就四處查詢,就見孔雀公主伸手一指,大袀順勢一看,就見木屋角落中有一個小凳子,閃出一點銀光。大袀走過去檢視,在小凳子一摸,卻是心中驚駭,原來這小凳子不是木頭,而是jīng鐵打造,再看一根銀針已全shè進其中,只留一個小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