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時候,身上還在微微顫抖,有如那風中的小鳥一般。或者是見到生人的,十分好怕的小狗兒。但是接著文飛的舌頭闖入進去,就發現青青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了起來。
任憑文飛的大舌頭在裡面翻攪著,允吸著甘甜的。漸漸的青青的身體,就如同麵條一般的柔軟起來。
文飛這才放開了青青,湊在她耳邊笑道:“青青是不是剛剛吃過糖了?”
青青疑惑的問道:“沒有啊,尚父想吃糖了麼?我讓人送來一些桂花糕……”
文飛嘎嘎怪笑:“要是你沒有吃糖的話,那怎麼嘴巴里怎麼甜!”
原本就紅暈未散的青青更是鬧了一個大紅臉,身子不安的扭動了幾下。文飛頓時“哦”的一聲,這小身段扭的,刺激太過激烈。差點讓文大天師擦槍走火,還沒有上戰場就要繳槍投降。這才是男人之恥!
看著青青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文飛的樣子。文大天師一下子胃口大開,原本帶青青從礬樓回來之後,他還真的沒有動過青青。
主要是雖然嘴巴上說著什麼蘿莉最好,輕音體柔易推倒云云。但是抱著這麼小的女孩子,文飛還真覺得有些下不了手……
但是在這個時候。青青這般無辜的樣子,簡直讓文大天師再也忍受不住。好吧,記得當初張裕那貨。上過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開始說,上這般小的女孩子簡直是禽獸。但是隨後,把人給上了,又說禽獸就禽獸吧!總不能禽獸不如……
文大天師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艱難的糾結了十秒鐘。最後終於決定,自己還是禽獸不如吧……
和青青在一起單獨膩了兩天,連房門都沒有出過半步。可憐這個女孩子。跟著自己在一起。都沒有享幾天的福,就被人綁架了那麼多天,受了不少的苦頭。
說來說去。這其實都怪自己。要不然自己府裡面養了兩個胡姥姥的奸細,要不然也不會如此。想到這裡,文飛就對胡姥姥恨的牙癢起來。
“咦,青青。你這是做什麼?”文飛好奇的看著青青用兩塊竹板夾著雪白纖足。再用布條裹住,一時間好奇起來。
剛剛起床,還沒有洗漱,長長的秀髮披散了下來,烏黑髮亮的卻披在那看起來還有著幾分單薄的削肩上,黑白分明。那種視覺衝擊,讓人看了各位的享受。
“尚父這麼喜歡東坡居士的詞,卻沒有聽過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青青眼中水盈盈的,含羞說道:“這在現在東京城是最為流行的哩。細柳迎風,步步生蓮。只有女子從小這才能裹出這麼一對漂亮的小腳來!”
這是裹小腳麼?文飛開始還沒有認錯來。這也難怪他認不出來,要知道文飛印象之中的小腳根本不是這般裹法,而是長布條將拇趾以外的四個腳趾連同腳掌折斷彎向腳心,形成筍形的“三寸金蓮”。
和這青青用竹板夾住的裹法大有不同,不由笑道:“來,我看看!”
青青輕咬下唇,帶著一絲羞澀,把纖足伸到了文飛面前。頓時見著纖足,纖細勻稱,看起來腳型極美。和他在後世圖片之中看過,那種和動物蹄子一般的畸形大為不同。
纖足被文飛拿走手中把玩,青青頓時就接著渾身酥軟了一大半。文飛手心的滾燙,貼在她那滑嫩,卻又十分敏感的肌膚上。一時間,讓她的脖子上都輕輕的起了一層細細的如同雞皮疙瘩一般的紅暈出來。
正在這魂搖心蕩的時候,卻聽文飛問道:“東京城的女子,都是這般裹足麼?”
雖然芳心之中有些埋怨文飛大煞風情,這時候問出這種話來,但是青青還是乖巧的說道:“是啊,這般裹足,能讓腳型變得瘦長好看,宮中還有青樓裡的女子們大多數,都裹足的。但是普通百姓人家之中,這種事情還是不多見!”
文飛頓時嚴肅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這般原本將腳型裹的瘦長法子,如何變得後世那般的變態。但是可以說,文飛對於後世那種裹足之法,簡直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要知道,那般的裹足之法,是生生的把拇趾以外的四個腳趾連同腳掌折斷彎向腳心,這明明都是人為的製造畸形。
這還是往小處說起,往大處來說。後世中國被人稱之為東亞病夫,都和這種行為脫不開關係!
這麼聽起來,或許會覺著誇張了一些,但是實際上卻是實打實的事情。要知道,裹足之後的女子,幾乎都是殘疾。連走幾步路都是困難,這般又有什麼好體質了。
一代代的女子都是這般體質,又能生下身強體壯的後代麼?這麼一代代的累積下去,千百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