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繼續的看著周圍的情況,跟著凌飛就低聲說道:“黑袍,胸口有個牛頭,手裡的武器是彎刀,該死的,是戒律堂的人,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戒律堂,是專門管祭司和神廟護衛的清規戒律的。擁有的權力很大,而且管轄的範圍也廣,可以說除非是大祭司,其餘的祭司,護衛,遇到這些人,就只能束手就擒。
莫非暴露了,凌飛的眉頭皺了起來,應該不可能啊,自己從用這個身份出現起,嚴格的遵循這劉庭軒的一貫表現在行事,按理說不該暴露,而且現在外面的病開始流行,也不該會有時間發現他的。
“有點不對勁,掌燈。”一個男人命令道,跟著通道里面的燈就再次亮了起來,兩個戒律堂的人飛快的走到了下面,眼睛就到處開始瞅起來。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凌飛故意在柏吉爾的耳朵邊低聲說道:“偉主保佑,讓他們看不到我們,看不到。”
“奇怪,沒有,剛剛明明看見有人進來的。”從入口那裡來的人說道,眉頭已經皺得很緊了。
“是啊,有點不對頭,明明就是看到了的。我們不是眼花了吧?”另一頭的人說道。
“或許吧,不然人怎麼會不見了。這通道我們也來過很多次了,根本就不可能躲得過我們的。對了,東西拿到了沒有?”入口進來的那個說道。
“拿到了,東皇鍾碎片一塊,可以保證我們兩家的人不會被那些怪病給害了,走,我們出去。”裡面的那個傢伙得意的說道,同時掏出了一個奇怪的黃澄澄的金屬片晃動了一下。
柏吉爾這時再次一抖,她的髮髻上面的一個珍珠就突然掉了下去。
啪嗒一聲輕響,立刻,那兩個戒律堂的人同時抬頭,而就在這個時候,凌飛突然就帶著柏吉爾撲了下去,沒有辦法了,他只能出手。
白光瞬間就如同太陽一樣罩住了兩個傢伙,強烈的白光讓兩個傢伙驚恐的叫了起來,而且本能的就用彎刀一陣亂砍。
凌飛這個時候卻故意的帶著柏吉爾從刀光中衝了過去,幾聲輕響,他的皮袍子就給劃破了,當然,刀鋒雖然劃破了皮袍子,卻沒有能夠傷害得了他,一點皮也沒有破。
飛快的,凌飛就抱著柏吉爾踉踉蹌蹌的衝到了通道外面,同時扯起嗓子吼道:“寶庫裡面有賊,保護寶庫,保護祭司……”
大殿裡面的人本來就被那強烈的白光給嚇了一跳,現在看見劉庭軒抱著柏吉爾踉踉蹌蹌的跑出來,而且身上到處是被隔開了大口子,呼啦一下子,那些人就同時衝到了入口附近。
急促的腳步聲也跟著就來了,在外面的護衛也衝了進來,本來按照規矩是不能帶武器進入神廟,可是現在寶庫裡面有了賊人,那些人不驚動了才怪。
“隊長,裡面有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好刺眼的光。”跟著凌飛就淚眼迷濛的看向了隊長:“他們手裡有刀,寶庫好像被他們入侵了。”
說完,凌飛就鬆開了手,故意氣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同時全身上下都冒出了大汗來,好像他已經脫力了一樣。
“戒備,弓箭手。”隊長驚怒的叫道,跟著一揮手,一群護衛就衝到了洞口那裡,弓箭(沒有辦法,這裡是殘族,與外界隔絕了一千多年,還是冷兵器,不過十幾把弓箭對著裡面,只要一個齊射,估計裡面的人也得受不住。
“怎麼回事?”一聲怒吼,跟著一箇中年男人就衝了進來,金色的長斗篷,臉上帶著黃金面具,這個島嶼上面的大祭司終於趕來了,身後還跟了幾個戒律堂的人。
“大祭司,剛剛柏吉爾祭司帶我去取寶物出來鎮守神廟,結果我發現裡面的油燈突然就滅了,而且聽到有動靜,我和柏吉爾祭司就躲在了一個角落裡面,然後就聽到有人說東皇鍾碎片,我們嚇了一跳,結果就被他們發現了,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手段……我現在眼睛都看不清。”凌飛激動的叫道。
“東皇鍾碎片?放箭,給我放箭……”幾乎是同時,大祭司和戒律堂的一個人就吼道,而另一個戒律堂的人則把腰上的一個牛角給拿了下來,湊到嘴巴邊上就使勁吹了起來。
一個又一個戒律堂的人和神廟護衛帶著武器衝了進來,現在神廟寶庫被入侵,裡面的寶物還不知道怎麼樣了,那些寶物可是整個吐蕃殘族的精神支柱,絕對丟失不得的。
“你沒事吧?”柏吉爾都快哭了,不過跟著她就聽到劉庭軒的聲音在耳朵邊低聲說道:“我覺得後面有陰謀,寶庫除了你和大祭司,別人不知道開啟的方法,後面肯定還有人,你就按照我說的話回答他們,別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