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塊鋼鐵。
“咔嚓……”岳飛手中的倭刀砍在番僧的腦袋上,只在這和尚的腦門上留下了一道白印。倭刀卻受不住力,斷裂成了兩截。
說起來這倭刀雖然鋒利之極,又利於劈砍。但是卻過於窄狹,容易折斷,並不是一種合格的戰場兵器。
岳飛恨恨地把倭刀給扔了,叫了一句:“中看不中用!”赤手空拳的撲了上去,一拳砸在了和尚的胸口,嗡的一聲,好像打中了大鐘一樣。
他的天生神力,又有後天的名師教導,從小打熬力氣筋骨。甚至後世連那少林寺之中傳出來的《易筋經》都假託於岳飛的名字傳下。
說是這經書是岳飛臨死的傳給了牛皋,讓牛皋藏在了嵩山石室之中。當知道,這岳飛的一身內外兼修的功夫,易筋煉骨,威猛無比。這刻發了性子,把這番僧當成沙包一樣的來打,一口氣幾十拳過去,都發出嗡嗡的聲響,好像再敲打銅鐘。
那番僧這才緩口氣過來,胸膛被砸扁了一大塊,骨頭都深陷進去。但是這番僧一鼓氣,立刻就恢復如初了。
岳飛幾個人頭皮都有些發麻,從來沒有見過這等打不死的怪物,心中都有些慌了。卻聽文飛叫了一聲:“都讓開!”
幾個人依言讓開,卻見文飛緩緩的一掌拍了出去。這一掌看似極慢,然而卻帶著一陣粉末一樣的光華,拍到這番僧胸口。便如同拍蚊子一般的輕巧,連一點動靜也都沒有發出。
但是那番僧卻發出痛苦的嚎叫來,從眼兒口鼻之間,都隱隱約約的透出一種光亮來,好像身體之中塞進去了一個大號的燈泡,從內由外的發光。
接著他的身體,面板各處,也跟著透出這麼一種銀粉一樣的光芒來。這種光芒顯然對於這個番僧有著極大的傷害,讓那番僧倒在地上,聲嘶力竭的慘叫著,翻滾著。那種慘叫聲音,便連四周的人聽了,也覺得��幕擰�
“把這人綁了,”文飛淡淡的說道:“要活的。等下本天師要親自審問他!”
報信的內侍不斷的外面發生的訊息給傳遞進來,他卻根本不敢出了皇城,也只道聽途說,從外面的班直禁軍口中打聽來報。被趙佶多問了兩聲,自然就答不出來了,正惶惶然間,卻見文飛一襲道袍,走了過來。
這一路上護衛再是嚴密,也都是沒有人敢攔阻他文大天師的。
這內侍頓時大喜,叫了一聲:“尚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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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章文飛的婚事
聲音傳到趙佶耳朵裡,讓他也激動了起來,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見文飛似乎只是走了兩三步,卻跨過數十米
的距離,來到了趙佶的身邊,說道:“官家還是臥床靜養的好,不要起身!”
“我聽說外面的賊子來伏擊尚父,想來尚父沒有受傷吧?”趙佶關心的問道。
文飛一聲冷笑,說道:“連胡姥姥那個縱橫天下的大妖,都已經死在了本天師手中,這些西夏的餘孽,又算得了什麼?”
“是西夏的餘孽?”趙佶既是有些不相信,又是有些鬆口氣的問道:“不是有人造反?”
文飛冷笑一聲:“這大宋朝,現在哪裡還有敢造反的勢力!若不是這些班直禁軍太過無用,也不至於讓這些西夏餘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說起這個話題來,趙佶就有些尷尬起來。文大天師再是權勢喧天,也不會打那些護衛皇宮的班直禁軍的主意,甚至也絕對不會插手進去。
他的權勢已經大的不能再大,從很多意義上來講,早已經超過了趙佶這個皇帝。要是再把他看家護院的班直禁軍,都換上文飛的人馬,恐怕這趙佶連個覺都睡不著了。
雖然說,現在東京城雲集的神威軍和西軍,都在文大天師統帥之下。怕是隻用半天就能攻入宮牆之中,但是這畢竟是一種心理的安慰。
好在文飛說了一句,也不願意多說。他既然沒有謀朝篡位的想法。也無半點必要,自然不會去動趙佶最後一點遮羞布去。他轉了話題,冷笑道:“那些西夏餘孽當真是猖狂的很。我看那恭順侯如何給我交代!”
恭順侯就是西夏的末帝李仁孝,在王厚大軍攻打西夏的時候,那位原本應該一直活到北宋滅亡,左右逢源的崇宗李乾順,卻在破城之前憂懼之中而死。
而他的長子,這位後世之中被稱為仁宗的李仁孝,崇宗長子繼承了西夏國的國主位置。
在原本的時空之中。這位仁宗指定《新法》,確立封建土地所有制。確立科舉制,讓西夏的達到鼎盛時期。更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