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缺少神職罷了……你們要清楚。自己最後到底要走哪一條路?”
而登上這個神職;就有機會體會這一點點昊天元氣之海之中潛藏不露的昊天元力;大道法則。
這就好像釀酒之中的一點酒引子一般;接著這麼一點酒引子。才能讓整個釀酒的東西進行發酵;最後讓那些糧食水果之類的東西發酵成功;而變成酒。
而各派的功果不同;卻就是在這個地方有了分歧。或者所有的酒引不同;或者法門不同;最後的結果是有人釀成了啤酒;有人釀成了白酒;黃酒;甚至更有人釀成了紅酒……
而同樣的;在這個時候;法門不同;各家到了最後的功果也是不同。這個卻就不用細說了。
文飛盡到自己作為師父的最大責任;哪怕是一天沒有教導過連海和王珩兩個。但是告誡他們這段話;也已經足夠當得起他們的師父了!
連海和王珩兩個面面相覷;他們還真沒有想到那麼遠過。對於他們現在來說;不過還只能算是入門級的人物;談這些太早了!
文飛啞然失笑:“這種事情;現在確實太早。不過你們早點知道;也沒有壞處。你們下去吧!”
連海和王珩兩個齊齊的應是;然後退了下去。
文飛的身形一下子被光芒包裹住了;一閃之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很久沒有來到過這地肺洞天了;如今得了這巨量氣運香火的滋補;整個洞天之中的景色更是凝實;一切都沐浴在光芒之下;一草一木;似乎都在發著淡淡的光芒。
一輪虹橋突兀的出現在了文大天師的腳下;這次他只是微微一笑;就跨步上去。再沒有了上次的驚慌失措。
“恭迎教主法架來此!”這回只有劉混康一個人前來迎接;如今居然又恢復成了一付銀髮銀鬚的;仙風道骨的模樣。見到文飛;一擺手中的拂塵;就要見禮。
文飛趕緊稽首還禮;如果以前來到這裡;文飛還帶著淡淡的勝利者的姿態的話。那麼現在已經完全是感慨了;千言萬語;都在文飛的嘴邊撞來撞去;最後化作一句:“多謝宗師了!”
劉混康頓時哈哈大笑;道:“是我要謝教主才是!”
文飛搖頭誠懇的說道:“事到如今;我才知道宗師當日的苦心。晚輩真的是慚愧之極!”
劉混康再次哈哈大笑:“有心無力又有何用?世上之事;那件事情能憑心意去辦的?要不然昔年羊牯也不會說出世事不如意;十常**這句話來了!老道早已經看得淡了。”
他頓了頓;笑道:“不過教主還是出乎老道意料之外啊!”
文飛有意猶豫;終究還是把自己心裡隱藏極深的擔憂說了出來。這邪;甚至他都沒有跟任何人講過;現在他需要一個智者幫自己指點迷津!
他沉吟著;腦海之中組織著語言;半晌方才說道:“晚輩一直有著一種疑慮;卻一直不知道和誰商量才好?”
“哦;”劉混康雪白的眉毛一挑;淡淡的說道:“教主若是不嫌棄貧道愚魯老朽的話;便說給我聽聽吧?”
文飛搖頭失笑;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患得患失思慮長遠之輩。但是這種事情;卻是一直在他心中深處糾結了很久。
他說道:“我道門崛起;這自然是好事。但是對於這天下;對於這朝廷;或者說是對於這人道;到底是不是好事呢?”
劉混康聽了頓時哈哈大笑;文飛有些怫然不悅;說道:“宗師覺著這很好笑嗎?”
劉混康將手中拂塵一擺;卻是笑道:“非也;非也。我只是覺著教主真的是得我道門精髓了。
老君曰: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這是世間流傳的道德經的第二段;文飛作為道教教主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心中頓時有著所悟;事實上;整篇道德經之中;都充滿了這種對立統一的矛盾論。不僅僅只是這一段!
文飛還是苦惱的搖搖頭;他說道:“我不是擔心這個;而是……而是;我道門為出世的學問;乃是神道之學問。卻非是人道之衡論……”
他不知道如何把自己苦惱的事情;用著這個時代人的思考方式說出來。然而劉混康已經幫他說了出來:“教主擔心的可是我道教太強了麼?”
文飛點點頭;很苦惱。在現代時空;稍微懂一點世界史的都知道。那某個十字教的黑暗歷史;當宗教強大到那一家獨大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