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年年初就要調走了,你小子不趁我在這兒的時候多為濱海的建薦事業出把力?”
雖然於長勝用開玩笑的口吻給韓俊說的,但聽說他鐵定要走之後,韓俊卻更加為自己前幾天出去辦的那件事感到慶幸,或許,月初搞的那件事,是有心人知道於長勝要走之後,做的一番試探呀。不過此時已經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了,想到此節,韓俊呵呵一笑,並恭喜於長勝升。
接下來的日子。海鑫公司的上上下下突然現。緯俊變得異常忙碌。每天電話不斷。卻跟公司裡的業務不太沾邊,”
他失蹤的訊息,僅限於家人和少數幾個人知道。就連老朱。也不知道韓俊不明不白地消失了三天。
不過世界上不會有不透風的牆,8月?號這天,老朱辦公室裡的自動傳真機裡,毫無徵兆地吐出來一份檔案,”
“這是什麼?”看著上面的名頭,老朱一頭霧水,耳上面有韓俊的名字,而且是一封催促儘快注資的公函,大驚之下的老朱趕緊撥打了韓俊的電話。
“小俊,我這裡收到了一封傳真,說是什麼風險什麼公司的,上面有你的名字。這東西是你的嗎?”老朱有些焦急地問道。畢竟上面顯示的數字有些太令他膛目了。
電話那頭的韓俊略微楞了一下,旋即笑道:“怎麼你那去了?沒錯,是我的。”回到濱海之後,韓俊一般在高科園的新場館坐鎮,接到老朱的電話,韓俊心下了然。
“怎麼回事兒啊這是?”老朱疑惑地問道。
韓俊則說:“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這樣,我一會兒過
十五分鐘後,韓俊來到老場館,在他原先的辦公室裡,見到了正跟那封傳真函較勁的老朱。
“呵呵。沒想到老蘇的辦事效率還挺高的嘛。”韓俊嬉笑著取過,那封公函,說道。
“蘇維康?這是老蘇弄的?小俊,他這是演的哪一齣?怎麼事羌連個招呼都不打?這個什麼公司是怎麼回事兒?”老朱指著傳真件上的文字,連珠炮似的問。
韓俊哈哈一笑,解釋道:“朱叔,這是我為海鑫公司重新確立的一個新項拜。
“就這?幹嘛的?”老朱疑惑道。
“風險投資公司啊。”弗俊答道。
“幾個意思?。
“這所謂風險投資,就是投資那些高風險。同時高收益的專案,簡單的來說。就是我出錢,別人出力出技術,不管什麼行業,我都可以涉足一下。等他們盈利了,就要給我分紅。”關於風險投資公司的資料,韓俊前段時間也查閱了一遍,在大體瞭解了之後,韓俊大嘆這簡直就是為了他量身訂做的嘛!
老朱聽完韓俊的解釋,依然一頭霧水,在國內。這種風險投資公司並不常見。他不太清楚也不能怪他,只是傳真件上要求韓俊匯過去一百萬人民幣可是實實在在的寫在那裡的。
朱培江擰眉問道:小俊,這個東西你怎麼搞的,這一百萬又是怎麼回事?”
“老蘇幫著收購的一家香港投資公司。”
銅礦的盈利能力日漸提高,每天的收入將以十萬計,且現在他手頭上又有大批的空閒資金,既然他自己沒有精力和人力去做別的行業,為何不讓別人給自己做呢?
想到就做。只是韓俊感覺如果自己在濱海搞這個東西,實在太扎眼了點,那樣一來,自己有多少錢很難不被別人所知曉。
不免讓韓俊想到了遠在香港的蘇維康,可是此次涉及的金額實在太過龐大,一千多萬的資金,僅憑電話聯絡韓俊十分的不放心。而且這事兒如果告訴媽媽,她一定不會贊成自己把資金轉移到香港去,哪怕轉一圈都不會同意。解釋起來太過麻煩,索性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隻身奔赴香港,反正日本他自己都去得了,何況是香港呢。
可事後金芳問起為何不告訴她的時候,韓俊給的解釋讓他哭笑不得:“時間緊。任務重,沒空幫你採購,”
三天的時間裡,韓俊如同上足了條的機器猛轉不息,找到了蘇維康之後,把事情簡單的說明,香港那邊的情況遠比韓俊想象的要樂觀的多。在香港大大小小的投資公司幾乎每天都會成立,也機會每天都有相當數目的投資公司破產倒閉。
蘇維康建議,導其從新申請成立新的投資公司,不如直接收購一家小投資公司。緯俊想來不錯,是以,去律師事務所重金聘請了一名律師,以蘇維康在香港的綠石館作為抵押,用最短的時間敲定了收購事宜,一家破產的投資公司易主韓俊。
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韓俊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香港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