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他絲毫記不起當天晚上跟韓俊到底說了些什麼,但看到韓俊對他的態度,似乎當天晚上自己表現的“異常優異”暗自大呼“天不絕我”也更加格外的用上了心思,要是能得到韓俊的幫助。自己翻本的機會可不就在眼拼了嗎?己能否翻身的大事件,如何讓他能夠掉以輕心?拋卻雜念的許世勳心思急轉,瞬間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無論怎麼說,韓俊都是一個商人,而且,還是一個出色的商人。而商人總是要逐利的,他既然要給自己機會,那麼自己也一定要付出等價的價值才可以的。
“您是要投資證券?。短暫的思考,許世勳認為自己現在最拿手的就是的炒股票了。或許是自己那天晚上給韓俊講了一些股市的見解讓他很感興趣?
聽他這麼說,韓俊一陣無奈,心道這個許世勳怎麼還念念不忘他的股票?
沒有接他的話茬,轉而說道:“證券市場的問題咱們先放在一邊,我想問問你,從你出到來到這裡,都去了哪些地方?,小
“恩?”許世勳不明白韓俊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說道:“我先去了高科園,然後去了組裝廠。最後來到這裡。”
韓俊聽罷笑了笑,心道他跟自己想象中所走的路徑是一樣的,但是韓俊之所以這麼做跟許世勳想的卻完全不一樣,輕輕地點點頭,問道:“這麼說,你已經看到了海鑫公司的總部和下屬的兆o基地了。你有什麼看
許世勳聽到這個問題,心中瞭然。原來是想考校一下他。那麼。這個問題他就不能輕易的給出答案。心思急轉,立刻回想起他的所見所聞。
他沒有馬上回答,韓俊也不著急,靜靜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答覆。
片刻,似乎心中已有應對。許世勳緩緩說道:“海鑫公司的產業規模向來是不錯的,這一點,透過媒體的介紹就不難得知,優點。我在這裡就沒有必要贅述了,即便我說了。也都是一些韓總早就知道的東西了。我去的地方不多,只見到了咱們的總部和北工廠,給我的感覺是咱們海鑫公司是個有實力的公司,但這個實力表現的卻並不明顯,同時也存在一些問題。”
聽到這裡。韓俊眉頭一挑,饒有興致地問道:“哦?有什麼問題
此時的許世勳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只是他並不知道,之所以能這麼快的進入“狀態”。完全是韓俊給他創造的“條件”。
“憑著海鑫公司的實力,辦公地點卻只在高科園博物館的三樓。這樣很難顯現出一個大公司的氣派。當然,這並不是要求公司要大搞排場。但問題是。公司的辦公地點與博物館相隔太近,並不是一個合適的做法,客人、員工距離太過接近。且員工到達辦公地點的必經之路一定會透過場館的展廳,這樣一來很容易的破壞了博物館的氣氛,同時也會給客人帶來不好感覺。儘管不明顯,但它確實存在
說完,他看了韓俊一眼,見他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許世勳心下大定,接著說道:“公司規模越大。越是需要一個單獨的。專門的辦公場所,有利於公司的統一指揮和調控,我剛網返回濱海不久,僅僅從媒體上了解了一些海鑫公司的事情。而您今天在老場館開會,給我的感覺,是海鑫公司的管理層分散的過於嚴重。不能形成一個集中的,統一的管理。極易造成混亂。當然。作為一個新生的公司,產生弊病以及**的可能性很小。但是長此以往,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形成一個各自為戰的狀態,就像唐朝的節度使制度,在建國初期的時候,的確起到了極為關鍵的作用,但長久之後。卻也顯出了弊端。而且將公司主要管理層都分散了開去,資訊溝通不暢,對您自己也是一種麻煩。
他所說的這些,韓俊之前並沒有考慮到,也沒有感覺出來,可是他這麼一說,韓俊略一回想,每次想通知一個重要的事情,必須要把老朱他們著急到一起,一來一往所耽誤的時間就不是小數,之前公司的業務沒有那麼多,還看不出什麼影響。但一旦公司的業務愈的多了起來。他還把高層一一分派出去,這種情況將愈的嚴重,此時想來最為合適的辦法還是單獨開闢一個新的專門的辦公場所,將幾個主要的部門集中起來,有什麼情況可以第一時間溝通,而諸如博物館直接由中層領導負責日常的運營,而距離最為遙遠。也是最為重要的銅礦,則派人輪番盯著,單純讓白猛靠在那裡,不僅白悅有怨言。長此以往。難保不會跟許世勳說的那樣,滋生**。
“呵呵,那許先生有什麼好的建議嗎?”韓俊饒有興致地問道。
許世勳說道:“在濱海市最為繁華的地方,買下整棟。抑或幾層寫字樓,當做貴公司的總部,一來。市內交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