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滅魔教人物來的。否則只需轉身就可以跟旁邊的魔教中人打得死去活來。何必只找向問天一的麻煩,顯然是因為他幹了些惹事生非的事。
張辰坐起來後,“兄臺在我面前喝酒,說不得要撈攪一杯了。”
他說完自顧自的坐到向問天對面,拿起桌上的酒壺往一個空杯中倒了一杯。
這個時代制酒技術還沒有出現白酒。(其實這世界上,到也只有極少幾個國家創造出了高度白酒。大部分的歐洲國家仍然是低度酒為主。)
向問天的一雙鷹目盯著張辰沒動,只覺得這年青人真是古怪之極。剛剛來的時候,他睡得極沉。此時醒來了看到兩邊的黑白兩道人物,卻一點兒不驚慌。
張辰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那酒聞起來極香,但入口卻腥辣之極,他隨口胡讚了一句,“好酒。”
那身後人群中,有個娃娃臉女人遠遠看到了他,倒是有人發出了。咦?的一聲。
女人正是之前在路上向張辰問過一次路的張芙蓉。她原本聽了身邊的人勸說,真的以為張辰只是她的幻覺。
此時重新見到張辰才一下子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心說,這絕對不是我的幻覺了。只是心裡也極驚訝,“這人輕功恐怖之極。當時遇到他時,見他只是在地上緩慢行走,怎麼居然比我騎馬還快……”
她身邊的幾個人聽她驚異了一聲,回頭看她,她照實說了。那五個人顯然知道張芙蓉不至於編造謊言。所以都驚奇的看著張辰。
“這麼年青……輕功居然有這麼高嗎……”
“這回棘手了。點子不好碰,就只對付向問天就是了。”
那邊涼亭裡,張辰與向問天仍在喝酒。
周圍已經有人在衝張辰說。“年青人,這裡的事跟你無關,趕緊走。”
“一會兒動起手來,小心你的小命兒。”
張辰對此充耳不聞。那身後不遠處有人衝向問天一聲斷喝道,“姓向的,事已如此,快跟我們去見教主,請他老人家發落,未必便無生路。你也是本教的英雄。難道大家真要鬥個血肉橫飛,好教旁人笑話麼?”
那說話人的聲音極洪亮,震得周圍諸人耳朵嗡嗡響,看來內力極是深厚。
張辰斜眼看時。見說話的是個臉如金紙的瘦小漢子,身穿黑衣,腰繫黃帶。他身旁站著二三百人,衣衫也都是黑的。腰間帶子卻各種顏色均有。
張辰記得那日在衡山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時候,見到過魔教長老曲洋,他便身穿這樣的黑衣。依稀記得腰間所繫也是黃帶。那瘦子說奉了東方教主之命追拿叛徒,那麼這些人都是魔教教眾了,莫非這瘦子也是魔教長老?
這邊廂,也另有人衝張辰喝道,“就是他。上次在打了方人志和我還有賈人達的就是他!!”
張辰一聽聲音倒是一樂,怎麼在這兒還能遇上故人?他沒回頭就知道那呼喊的人是於人豪。當初在救林平之的時候,曾經將那三個人交給勞得諾、嶽靈珊處理。想不到今天還能在這裡見面。
向問天一直在張辰對面喝酒,他初時只覺得這人有些發傻,這麼多人圍在旁邊,居然不逃走。這時一聽居然對方還有仇家。知道不是簡單人物,就搖搖頭說,“看不出來你這麼年青,居然還惹了不少事。”
張辰一笑說,“跟我結仇是一回事。他們現在可都是老哥你惹來的。”
他說到這兒回頭道:“要殺我還不容易。於人豪大俠自己請上來便是。”
於人豪曾經三人鬥張辰一個,還被打得大敗,自然不肯上來。他這時衝旁邊一名年長的道人不斷的鞠躬說話,然後那道人衝張辰大喝道,“年青人,今天我們並非為你而來。識相的就趕緊走。以後自然有人跟你算賬。”
張辰一笑說,“看你的衣服,你是泰山派的吧。我喝了這位大哥的酒。自然要幫他擋一些事。說什麼走不走的。”
向問天見張辰毫沒來由的強自出頭,不由得大為詫異,低聲道:“小子,你為甚麼要幫我?”
張辰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哦,那你的刀呢?”
張辰一笑道,“刀自然在刀該在的地方。”
向問天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說的好!”
此時那魔教長老說道,“向左使,既然你不肯給兄弟面子,就別怪兄弟無情!!”
他揮了一下手,已有二人搶入涼亭。這兩人均使八角銅錘,直上直下的猛砸。二人四錘一到。向問天面前的桌子便被直接擊得粉碎。
張辰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