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諸穴中起作用。若亂拔其中一兩個,必會造成體內平衡被打亂。生死符立即就要發作。我將內力完整都送給你,這生死符也就解了。”
她這時抬頭看著窗外房頂上的月亮說,“師姐這個人,總是太要強。她真的以為我完全不知道生死符是什麼。三十年了,為了對付她,我怎麼會不知道。”
她說到這兒回過頭來看著張辰說,“我把內力傳給你之後,你最少要還一點給我。要不然,我無法儲存這份容貌。武功的事,我反而看得淡了。”
張辰笑說,“我現在還不能接受你的內力。”
“不收?”李秋水有些吃驚道,“還有人不收別人的內力的?我們是同門,你又練了《北冥神功》我的內力跟你不會有衝突的。”
張辰笑笑說,“不是不收,是現在不行。過幾天吧。你還要指導我練《白虹掌力》呢。如果你的內力全失了,就沒法指導我了。對吧。”
李秋水有些啞然失笑,“你倒還刻。真是個武痴呢,這幾天,我看你天天都沉在《白虹掌力》上。現在練的怎麼樣了?我倒真應該考較一下你的進度。”
張辰笑著擺了擺手說,“等過幾天,我再給你看吧。我有些成績了,也好讓師叔開一下眼界。”
李秋水聽了“師叔”這個詞,嗔笑了一下,“好吧。就過幾天再看吧。我倒真希望你能讓我開開眼。”
兩天後的中午,有小雨。
張辰的《白虹掌力》達到了第八層。這天的中午他下樓來給李秋水治臉上的傷。
客棧的老闆依然呆得遠遠的。一面仔細的等候召呼。
李秋水的身份對他來說,就像過境的暴雨一樣。可能平安無事的就過去了。但也極可能一不小心就讓他店毀人亡。
這個時代蠻不講道理的人何其多。何況這裡是西夏,這老闆顯然是知道李秋水的身份。所以他不小心不行,所以李秋水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有一種青蛙被蛇盯住了的戰慄感。
張辰走過去的時候,李秋水獨自坐在空空的木式的大廳裡。旁邊是被雨水浸的有些發灰的老木頭牆壁。
“這次我就不給你係紗巾了。你直接伸手到我絲巾下面給我治能行嗎?”
張辰點點頭,“當然可以。這樣子治起來自然更容易的多。”
這是第一次張辰在大廳廣眾之下給李秋水治臉上的傷,只是看在別人眼中卻是另外的一回事。
比如說那客棧的老闆,在一邊偷偷的看到張辰伸手到李秋水的臉上。心裡就吃驚非淺。
此處已經是西夏境內。
這老闆知道李秋水是西夏皇室中的女人。他只是沒確定李秋水到底是現任皇帝的皇后或皇妃。(其實是現任皇帝的母親)
這幾天,他發現這位皇室貴人有潔癖。所以會把給她用的東西先洗三遍以上。
而現在這個皇妃居然讓眼前的藍衣公子直接用手摸自己的臉??
李秋水的潔癖性格。張辰也知道。他不太能理解:這個這樣愛乾淨的人,怎麼會那麼胡亂的跟人上床。當然這不是他要關注的問題。
李秋水閉著眼睛,似乎在感覺自己臉上的傷在張辰手指上的觸感。那些原本破開的傷口。用一種能感覺到的方式合在了一起,像從來沒有受傷過。
那張吹彈即破的臉上,剩下的傷已經不多。這一次治療完畢之後,李秋水的臉上已經只剩下右邊嘴角和臉夾上的了。
當張辰把手收回來之時。她還閉了一會兒眼睛。感覺像在聽外面的雨聲,然後才把眼睛睜開。
“總有一種想把這張白紗一下子抓下來扔了的衝動……”李秋水的聲音像雨滴在青瓷碗裡的聲音。
張辰站在那裡揹著手,有帶著雨味兒的風把他的衣服吹得老高。“只是十幾天而已。也許有一天你會很懷念這些時間的……”
“說的也是呢。”
她離開時留下一屋子的空曠。張辰知道她要去找鏡子。似乎每一次她都會買新的鏡子。用不同的鏡子照自己似乎是她的特殊愛好。
這正是晚飯的時間。
本是客棧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時候,此時卻冷清的能鬧鬼。張辰坐到大廳靠邊一點的老木桌子上,外面小雨沙沙的響。
“老闆,我要一份火燒牛肉,一分煎魚。再幫我上一個素菜,還有一碗米飯。”
“好吶!!”
……
這天下午客棧裡沒人。張辰就直接坐在一樓練自己的武功。
大約四點的時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