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一年下來,賺個近十萬、十幾萬的沒有多大問題,這樣的收入,比起一些個坐辦公室的白領來,那也是絲毫不差,甚至猶有過之,差不多已經算得上是高收入人群了。
這樣一份好工作,那導購員自然是不想輕易放棄的,而且鼎豐珠寶行那可是玉石珠寶行業的龍頭老大,一旦她被鼎豐給掃地出門,其他珠寶行怕是沒有多少人會願意收留她的。
“好了,你不用多說了,馬上回去收拾東西走人吧。”不過不管那導購員如何的苦苦哀求,虞紫依卻是一點都不為之所動,發生瞭如此惡劣之事,若是不加嚴懲的話,到時候其他的導購員也有樣學樣,那他們鼎豐可就不妙了。
虞紫依的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像這樣膽敢辱罵客人之人,見一個就開除一個。
見總經理是鐵了心要把自己給掃地出門了,那導購員視線一轉,卻是把目光投到了跟在虞紫依身後的一位小腹微凸,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矮胖中年,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這鼎豐珠寶行的部門經理沈墨。那雙目之中意思不言而喻,希望沈墨能夠替她求求情,讓總經理虞紫依能夠收回成命,不趕自己離開鼎豐珠寶行。
瞧著那導購員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沈墨不禁有些心軟,畢竟一夜夫妻百曰恩,他們雖然不是什麼夫妻,但是在同一張床上也滾過好幾次床單了,對於那呂慶豔(那導購員)沈墨心中還是有點感情的,當然其中也不乏一些齷齪的念頭,這呂慶豔那可是難得的床上恩物,沈墨身為鼎豐珠寶行的部門經理,也算得上是高薪階層,年薪幾十萬上下,這年頭,錢跟女人早就已經密不可分了,有了錢,自然是不愁找不到女人了,別看沈墨長得不怎麼樣,矮矮胖胖的,像個矮冬瓜似地,但是上過的女人可是不少,而且利用職權,也有好幾個導購員、營業員被他給弄上了床,但是在這麼多女人之中,最難以讓他忘懷的還是這呂慶豔。
呂慶豔不僅長得不賴,能夠在鼎豐當導購員的,沒有一個是差的,滿分一百分,基本上都是能夠打八十分的,而且在床上更是fangdang,幾乎什麼樣的姿勢都肯做,讓沈墨很是留戀不已,而一旦呂慶豔被開除,這位床上恩物自然也就因此離他而去,甚至是投入他人的懷抱,在別的男人kuaxia完顏承歡。
“總經理,依我看,呂慶豔她………………。”本來沈墨是想說呂慶豔她也僅僅只是初犯,再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再犯,在開除她就是了,不過還不等沈墨把後面的話說出口,就見虞紫依冰冷的目光掃過他,寒聲道:“怎麼,你有意見?”
一觸及虞紫依那冰冷的眼神,沈墨立馬就是心頭一跳,像他們這些個做珠寶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力勁,他能夠當上鼎豐珠寶行的部門經理,這眼力勁自然是不差的,一看虞紫依的眼神,沈墨就知道這一回虞紫依是鐵了心要開除那呂慶豔了,如果他一定要為呂慶豔求情的話,說不得他自己也會受到牽連,甚至是與呂慶豔一道被掃地出門。
至於虞紫依是否有那個能力開除他,沈墨那是一點都不懷疑的,鼎豐珠寶行的普通員工可能僅僅只是知道虞紫依乃是他們鼎豐珠寶行剛剛上任的總經理,卻是不知道她的具體身份,但是身為鼎豐珠寶行的部門經理,已經算得上是鼎豐中層的沈墨卻是知道,虞紫依不僅是鼎豐的總經理,更是虞家的大小家,虞家當代家主的寶貝女兒,而整個鼎豐珠寶行就是他們虞家的產業,身為大小姐的虞紫依,想要開除他這麼一位部門經理,真的不是什麼難事。
“總經理,呂慶豔她違背公司準則,像這樣的害群之馬,必須馬上開除。”沈墨直接一個改口,大義凜然道,雖然他捨不得呂慶豔這麼一位床上恩物,但是事關自己的前途,卻是容不得她“大義滅親”了。好不容易爬上部門經理這個位置,沈墨可不想就這麼因為一個女人而斷送了自己的前途,女人嘛,只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沈墨,你……………”呂慶豔卻是被沈墨這話給氣的不輕,最是無情薄情郎這話是一點都沒有說錯,這沈墨不念著舊情幫助自己說話也就算了,居然還落井下石,說出這樣的話來。
“呂慶豔,這一切可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保安,把她給我帶下去。”沈墨直接就叫來了保安,讓保安把呂慶豔給帶了下去,他可不敢讓呂慶豔在說下去,若是把他們的事情給抖漏了出來,到時候就算能夠保住自己的位置,在虞紫依這位總經理心中的地位也怕是要一落千丈了,那個時候,升職加薪基本上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了。
此時呂慶豔心中那個恨啊,一恨沈墨薄情寡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