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撲滅的火苗再次復燃,來勢洶洶、有燎原之勢。何故在慾海中無限沉淪,最後幾乎失去了自我……
第二天醒過來,何故累得身體幾乎動彈不得,他好久沒這樣縱慾過了,後遺症相當明顯。
宋居寒也醒了,抱著他親了一口:“餓嗎?”
何故眼睛腫得睜不開,緩慢地點了點頭。
宋居寒拿起床頭的話筒,叫酒店送兩份早餐。
何故掙扎著想起來,可剛一動,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宋居寒低笑兩聲:“累著你了……你是不是疏於鍛鍊了?以前體力比這好的。”
何故不想回答,他想去洗澡。
“行了,昨天幫你擦過了,老實躺著。”宋居寒把他拽回了懷裡,撫摸著他光滑的背脊,“今天我們不出門了。”
“不行。”何故一張嘴,喉嚨沙啞,他想起昨夜的一切,頓時耳根發紅,“我媽……”
“你不是要待好幾天嗎,就說你今天去見朋友了,你這樣子,怎麼見你媽。”
何故把發脹的腦袋往枕頭上撞了撞,確實,他這樣子怎麼見人,恐怕走路都不利索。
宋居寒給他揉著太陽穴:“難受是不是?我給你按按。”
何故身體僵了僵。
宋居寒何曾對他這麼柔情過?這簡直叫人尷尬。
“我經常想……”宋居寒邊揉邊說,“你在拘留所裡那幾天,在想什麼,你答應給我背黑鍋的時候,又在想什麼。”
何故沉默著。
“何故,你覺得我對你好嗎?”
何故麻木地說:“好。”
“別裝了,我知道你心裡有怨氣,你這個人就是這樣,想什麼,寧願憋得吐血也不說出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難過,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
何故輕輕咬住了發顫的嘴唇。
宋居寒把臉埋進了他頸窩裡,聲音慵懶又綿軟,簡直是在撒嬌,“這麼多年,我遇見這麼多人,可只有你對我是真心的,只有你不圖我什麼。這回我們好好在一起,以前我沒給你的,現在我補償你。所以你的心,你的眼睛,也只能放在我身上。”
何故想辯解兩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在多次意識到他和宋居寒在性格和三觀上的有巨大的差異,而宋居寒又只對和他上床感興趣後,他就放棄了溝通。
如今即便是想溝通,也不知道從何開始了。
溝通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像擁堵的管道,也不可能一下子疏通開,他說得太少,想得太多,不僅僅是性格問題,而是從前即便他說,宋居寒也懶得聽。
如今……宋居寒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對與錯,根本不重要。
酒店服務員送來了兩份早餐,宋居寒把何故拽了起來,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寶貝兒,要不要我餵你?”
“不用。”何故臉頰有些發燙,宋居寒想對人好的時候,簡直華光萬丈,根本無法忽視。
宋居寒把早餐擺在桌上,走到床邊想要抱何故,何故趕緊站了起來,結果雙腿發軟,身體陡地往下滑去。
宋居寒一把攬住了他的腰,曖昧地直笑:“這不怪我啊。”他貼近何故的耳朵,小聲說,“怪你一直咬著我不放。”
何故輕咳一聲,勉強站穩了身體,推開了宋居寒,一步步走到桌子邊。
那份疼痛和酸脹真叫人尷尬。
宋居寒心情極好,還給何故夾菜,何故確實餓了,埋頭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宋居寒的手機響了,他看著螢幕,眉頭緊蹙,不情不願地接了電話:“喂?”
何故聽不清電話裡在說什麼,但能聽得出是宋河的聲音。
“難道你要把我一直拴在家裡?我出來散散心怎麼了。”宋居寒口氣相當衝。
“在家幹嘛?又沒有通告,我現在比狗都閒。”
“認出來能怎麼樣,能吃了我嗎!”宋居寒掛了電話,直接關機,扔到了一邊去。
何故看著他。
宋居寒深吸一口氣:“吃飯。”
何故想了想,問道:“那邊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所有工作都停了,賠了不少錢。”
宋居寒說得滿不在乎,但那種從高處跌落的挫敗肯定很難熬,尤其對宋居寒這種人生太平順的人來說。
“你被封殺了嗎?”
宋居寒煩躁地扒了扒頭髮:“也算是吧,畢竟事情鬧得挺大的,而且國家現在在抓典型,我們剛好撞槍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