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從來沒談過正常的戀愛,但想象中,這個時候,他應該……
他握了握拳頭,轉身往回走去。
宋居寒已經擺脫了章小禮,追了出來。
倆人在門口打了個照面,宋居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道:“何故,你別瞎想,我和她……”
何故一把推開他,徑直走到了章小禮面前,淡定的臉上找不出一絲波瀾:“章小姐,我一個大男人不想和你一個小姑娘計較,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的人。”
章小禮傻傻地看著他。
何故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手絹遞給她,然後禮貌地點了點頭,轉身拉著宋居寒就走。
直到走了老遠,何故才停下了腳步,他深吸一口氣,為自己剛才做的事而微微地臉紅,他甩開了宋居寒的手,現在他只想趕緊回家。
宋居寒卻一把扳過他的肩膀,認真地看著他:“你必須聽我說完,這個宴會是她不請自來的,她非要跟我談,我又不能揍她。”
何故歪頭看著他:“我也沒說什麼呀,你別緊張。”他拉開宋居寒的手,“我出去吃點東西,剛好有點餓了。”
“你……”宋居寒簡直拿何故沒辦法,他抓著何故就把人拉進了一間房間,那正是剛才何故和小松躲藏起來看八卦的休息室。宋居寒反手關上門,並上了鎖。
何故抱胸看著他:“你這是幹什麼?”
“你吃醋了吧。”宋居寒也不知道該擔憂還是該高興。
“我不至於為這點小事吃醋,只是有點煩她,你外面還有很多熟人,出去吧。”
宋居寒一把抱住他的腰,有些緊張地說:“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
“我不相信。”宋居寒把臉埋在他脖頸處,“你一定想起了以前的事。”
何故沒有說話。
宋居寒沉默了片刻,低聲說:“我以前真他媽混蛋,當初……你說你‘不介意’的時候,是不是特別難過?”
何故垂下了眼簾,他覺得鼻頭有些發酸。那時候也說不上多難過,畢竟他毫不意外,只是覺得自己已經碎裂的心,還要被挫骨揚灰。
“再也不會了。”宋居寒吻著他的頭髮,“再也不會了。”
何故忍不住牽了牽嘴角:“你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顯得我小心眼兒。”
“是你總是把事情憋在心裡,咱們倆前幾天剛說好的,你心裡想什麼要告訴我,剛才你明明生氣了,明明吃醋了,為什麼不承認。”
何故推開他:“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每一件事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累積起來到最後就變得很不得了,我真是害怕你了。”
何故斜睨著他,想了想,輕咳一聲道:“好吧,我是有點生氣,你以後離她遠點。”
宋居寒笑了:“遵命。”
何故也忍不住笑了。
宋居寒拉著他的,放在了自己的腰上:“你剛才說讓她不要再糾纏我,我真的好想錄下來。”
何故笑罵道:“扯淡,有什麼好錄的。”
“因為你是第一次……第一次在我面前吃醋。”
何故沉吟片刻,輕笑一聲:“……我不是第一次,只是第一次敢表現出來。”他每一次都想把那些靠近宋居寒的人一腳踹開,只是他從前沒有立場這麼做。
宋居寒抱緊了他,無言地親吻著他的臉頰。
何故用力摸了摸他的背:“行了,好了,我沒事。”
“你要是還生氣,就揍我吧。”
何故笑道:“我揍你幹什麼,你一個傷殘病人。”
“誰傷殘了,我還有一隻手可以動呢。”宋居寒說著,右手就繞到了何故身後,用力揉了一下他的屁股。
何故一怔:“又耍流氓。”
“能怪我嗎。”宋居寒輕輕咬了咬他的脖子,小聲抱怨道,“快憋死我了。”
“你現在要養傷。”
“我早就好了!”宋居寒不安分地蹭著他,“再說我是傷到手,又不是陽萎,你說,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我整你幹什麼。”
“你都不願意幫我洗澡,也不讓我碰你。”宋居寒的口氣很是委屈。
何故深吸一口氣,他怎麼好意思說,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呢,只好道:“我是怕你的胳膊出問題。”
“再忍下去我整個人都要出問題了。”宋居寒不知何時已經把何故的襯衫從西褲裡拽了出來,大手探進其中,撫摸著那溫熱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