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拿起酒杯喝了口酒。
“這麼多年來,你和宋居寒就是個炮友?”馮崢的語氣冰冷而帶著絲絲憤怒。
何故頓了一下,口氣也嚴肅了三分:“馮崢,我和居寒的關係,跟外人無關,今天是給你接風的,我們還是別談其他人了。”
“怎麼,我連問問都不能嗎?如果沒有宋居寒,你本該是我的人吧。”
何故嘆了口氣:“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都過去多少年了。”
馮崢傾身湊向他,黑曜石般地瞳孔中藏著令人戰慄的寒芒,同時,說了句一箭穿心的話:“可你喜歡他。”
何故的心臟微顫,他掩飾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馮崢冷笑道:“你喜歡他,這麼多年就在他身邊陪他睡覺,看著他換了這個換那個,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何故,你賤不賤啊?”
何故啪地一聲扔掉了筷子,面無表情地看著馮崢:“馮崢,我請你吃飯不是讓你來教訓我的,我賤不賤跟你沒關係,我們以後別再見面了,祝前途無量。”他騰地站起了身。
馮崢也跟著站了起來,他低吼道:“我只是不甘心!”
何故怔住了。
“為什麼你選了那個王八蛋?他根本不喜歡你,你圖什麼啊?有什麼是他能給你而我不能的?”
何故回過頭,平靜地看著馮崢:“宋居寒不喜歡我,不是他的錯,他不欠我什麼,我也不圖他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選擇怎麼過、跟誰過,是我自己的事。再見。”
他走出包廂,在前臺結了賬,然後一刻不停地走了出去。
出來後他才發現,自己把傘忘在包廂裡了,他只好頂著綿綿細雨,快步走了起來。
一口氣跑到停車場,他開啟車門鑽了進去,才卸下了渾身的武裝。
“何故,你賤不賤啊?”
馮崢的一席話,像針一樣扎進了他心裡,讓他直到現在,還覺得麵皮滾燙。
其實,除了跟宋居寒有關的事以外,他在任何時候都有著極強的自尊心,他可以為了自尊去完成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為了自尊去承擔本可以不用承擔的責任,為了自尊放棄升遷加薪的機會,似乎他在其他地方高築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