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對一些緊急情況的病人進行簡單的處理,還要管這些人的吃喝拉撒,如果有人去世。他們還要負責處理屍體!
其實,穿著防護服也並不安全,因為前一批醫生出來交接的時候。只穿著防護服在消毒房裡進行簡單的消毒,現在消毒的藥品緊缺。消毒工作自然做的不徹底,所以說,他們很有可能在穿防護服的時候,感染上病毒。
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現在情況就是這樣,又不能放著隔離區一百多名被隔離的病人不管,他們也只能冒險。
換上防護服,那春曉第一次踏進這片隔離區。裡面的情況比她想的要好一些,不管是感染者還是疑似感染者都沒有因為被隔離在這裡可能再也出不去而憤怒。他們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床位上,看到穿著防護服的醫生進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在感染者隔離區轉了一圈兒,那春曉就覺得心口悶的不行。這些人確實沒有憤怒,他們是絕望了。因為絕望,所以放棄了和命運抗爭,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等死。
確實是等死,這裡沒有先進的醫療設施,沒有有效的藥物,沒辦法消毒,甚至連填飽肚子都是個大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都能預知這些感染者最後的命運。
“幸好變異病毒並不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要人命,說不定他們,還有機會”,避開感染者,黃振龍忍不住感嘆道。
那春曉不想讓悲觀絕望的情緒影響自己,她提出要去疑似感染者那邊看看。
因為他們先去看了感染者,只有去消毒房重新進行消毒才能進入另一間廠房。
醫院這種分配很不合理,兩間廠房捱得很近,且沒有明顯的隔斷,感染者能夠輕易地進到疑似感染者的區域,這樣區分感染者和疑似感染者就沒有意義了。
沒有在另一間廠房找到趙永剛的大哥,所以那春曉在檢視這間廠房的時候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