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盛維不悅地瞪他一眼,轉頭卻見另外三個也都眼巴巴的看著他,便簡單解釋道:“她是我以前搭檔的女兒,她父親演習的時候犧牲了,沒有親人照顧她,我就把她接到京都了。”
幾個人的神情都肅穆下來,都說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厲盛維交下的朋友,多和他一樣正直、嚴肅。唯一一個特例就是徐朝陽,有些活潑過頭了,不過遇到正經事的時候也從來都不含糊。
等那春曉回來的時候,明顯覺得幾個人對她的態度不一樣了,特別是徐朝陽,竟然還給她夾菜勸她多吃。
等吃完飯,三個西裝男每個人都給了她一張名片,讓她有事隨時打電話找他們。
徐朝陽也在兜裡翻了翻,結果除了一把瓜子什麼都沒翻出來。
“我出來的急,忘帶了。這樣吧,我說你記一下,直接把我號碼存進手機裡”,徐朝陽提議道。
那春曉乖乖掏出手機,剛記下一個數字,忽聽外面人聲喧譁,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傳進耳朵裡,手一鬆,手機便摔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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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
“外面怎麼回事兒啊,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啊?”徐朝陽還以為是外面的聲音太大嚇到她了,趕緊叫服務員過來處理。
服務員出去之後,外面的喧譁聲不僅沒有停,反而更大了。
那春曉撿回手機,緊緊地握在手心裡,因為緊張和害怕,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臉色也蒼白的嚇人。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厲盛維看出她的不對勁兒,低聲詢問道。
“沒,我沒事”,她搖頭否認。
可這時候外面又傳來那人的聲音,她的身體不自禁顫抖了一下,一雙眼睛也驚恐地睜得老大,這哪裡像是沒事的樣子。
厲盛維蹙了蹙眉,拉著那春曉下地,然後對徐朝陽他們說道:“我先帶春曉回去,改天再聚。”
徐朝陽大大咧咧,沒看出那春曉的不對,還要挽留厲盛維,幸好被旁邊的左輝攔住了。
那春曉被厲盛維擁著走出房間,已經是傍晚時分,太陽斜斜掛在西天,灑下一層淡淡的光暈。
景色還算不錯,不過那春曉卻無心欣賞,她的全部注意力全都被院子裡爭執的兩夥人吸引了過去。
其中一夥兒應該是普通人,正和穿的人模人樣的一夥兒人撕扯,而那個發出讓那春曉覺得熟悉又恐怖的聲音的男人,就在被撕扯的那一夥兒人裡。
有兩個人護在他身前,對方並不能近身,他蹙著眉頭,因為眼鏡反光,她看不到他此刻的眼神。但是她能猜想出來,那雙眼睛,現在應該陰鷙又狠厲地盯視著對方,好像隨時準備攻擊的豹子。
“春曉,春曉”,厲盛維沉聲換了她幾句,她才緩過神來。有些迷茫地看向他。
“你認識那邊的人?”銳利如他。怎麼會看不出她注視那邊的目光有多麼不同。
“不,不認識,我就是覺得那個人長得怪可怕的”。那春曉隨意地朝那邊指了指。
誰知她的手指剛伸出去,被指的人便轉頭朝他們這邊看過來,有一瞬間的四目相對,她像是受了驚的小鳥。整個人都縮排厲盛維的懷裡,身體還忍不住抖了抖。
厲盛維從來沒見她這般脆弱過。伸手攬過她的肩,也朝那人看了一眼,然後攬著那春曉快步走出院子。
喧譁聲漸漸遠去,車子漸漸匯入擁擠的車流。那春曉的心也一點一點鬆懈下來。
她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沒想到,沒想到這世界竟然這麼小。轉個身,就和自己最不想遇到的人打了個照面。
阮堯堂。那個人就是阮堯堂,把她當成精神病囚禁在醫院整整十三年的人。
他就是她的噩夢,上天既然給了她重生的機會,為什麼還要讓這個噩夢出現在她的生命裡?
為什麼?
一路上,厲盛維試圖和那春曉說話,可是不管他說什麼,那春曉都沒有回應。回到家之後,她更是直接把自己關進房間。
因為不知道那春曉到底怎麼了,厲盛維也煩悶的不行,拿了支菸去陽臺點燃,猛吸了幾口,抬頭朝外看去,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陰了下來,天上竟然連一顆星子都沒有。
不知道今晚會不會下雨?像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