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確定想好了嗎?你可別忘了,慈仁是阮氏旗下的產業。你若是去了慈仁,就是在替阮堯堂幹活!”厲盛維蹙著眉頭說道。
“怎麼會是替他幹活?不管在哪裡工作不都是給人看病。關老闆什麼事!再說,阮堯堂的產業那麼多,大部分都在s市,估計他一年半載也去不了慈仁一次。我們根本不會碰上。”那春曉懶洋洋地倒在沙發上,抱著一碟子葡萄一邊吃一邊漫不經心地回道。
厲盛維沉默了許久,鎖著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
那春曉吃完葡萄。看他還是一副糾結的樣子,便拿出手機湊到他身邊。
“盛維哥你看。熊班長給我發的照片,他的全家福,”她把手機放到他面前,指給他看,“這是熊班長的母親,這是他父親,這個就是他媳婦。早前還沒轉業的時候他就說過,家裡給他安排了相親,和他挺般配。他下手倒是快,回家不多久就領證結婚了,現在孩子都快出生了。”
照片上,熊班長年邁的父母緊挨著坐在板凳上,熊班長和他那個略有些魁梧的媳婦站在老人身後,肚子隆起,顯見月份已經不小。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笑,特別是熊班長,笑的跟朵花似的。
厲盛維不明白她幹嘛說起熊班長,也不接話,就等她繼續說下去。
“我之前還和熊班長通電話了呢,他現在過得很好,有穩定的工作,有和美的家庭。他說,他剛轉業那會兒特別迷茫,覺得自己脫了軍裝連路都不會走了。可自從結婚,特別是有了孩子之後,他覺得日子過得越來越有滋味,不管是在部隊還是在地方,他都是一個被人需要,有作為的人,這讓他覺得很滿足。”
那春曉看著看著照片,悠悠說道。
厲盛維明白她要說什麼了,有些疼惜自己的小媳婦,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現在的她一頭短髮,她留過長髮,不過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兒了,自從讀了軍醫大,就再沒見她留過長髮。
她短髮很好看,英姿颯爽的。長髮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