漿甚至是身體組織。
我趕緊問陳柏川這是怎麼回事,陳柏川卻說他也不知道,但希望我能趕緊和他去一趟商場,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雖然我有些害怕,但一想到梁璇的樣子,就答應了陳柏川的請求。
我們倆在是在商場門路對面碰面的。在見到他之前,我已經去圍觀了那個死人的椅子,椅子外圍拉了警戒線,但還有很多人在議論紛紛的。我只看見,那椅子上全都是血,血已經凝固了,印出來半個人形,而地上的腳印也還在,只是同樣被封鎖了起來,腳印附近還有不少乾枯的血跡。
我正站在原地發愣,就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
我扭頭,看見陳柏川,他卻已經不理我,自顧自的蹲下身去,在地上摸了一把,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接著笑了笑。我看他這裝逼的樣子有些不爽,問他有什麼發現,他卻把我拉到一邊的花壇旁邊,又遠遠看了看大樓下的情況,過了好一會兒,我更加不耐煩了,再次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你讓我來幹嘛,你總得跟我說說你發現了什麼吧?
陳柏川笑了笑,說:不是厲鬼,是人為。
我愣了:人為?人能讓屍體走?
陳柏川說:怎麼不能了?趕屍!
第十九章奪命咒
聽到趕屍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微微顫了一下。
陳柏川又說:他想把屍體帶離這個地方,但意外終止了。
我沒說話,默默的聽他說。
“至少我們知道,有個趕屍門的在城裡。”陳柏川說,“這個人,和血綾羅有關。”
我想了想,試探著問:這人該不會也跟我有關係吧……
陳柏川搖了搖頭,沒說話,又讓我跟著他走。他帶著我直接繞過了警戒線,也不知道找了個什麼犄角旮旯,居然用一根小鐵棒子捅開了安全門,偷偷溜進了已經封閉的商場,當時,無論是自動扶梯還是電梯都已經關閉了,整個商場呈半癱瘓的狀態,顯得特別陰冷。陳柏川帶著我走樓梯直奔六樓。但卻被一扇鐵門給擋住了去路。
我正等著他想辦法呢,誰知道他在鐵門前站了好一會兒,卻說了句“走吧”,隨後轉身就走。
我問他怎麼不想辦法進去,他說:陰氣太重,怨力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無解。
我一路跟著他,想了很長時間,最終叫住自顧自走在前頭的陳柏川,對他說:陳醫生,有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