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開心的,而鄭小玉只是淡淡的說:你知道這點兒錢夠幹嘛麼?藍符一張的製作費用就在伍千元左右,紫色的符紙超過兩萬元,紅色的符紙,你這點錢還不夠製作。
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各種覺得自己的命很臉頰,但是,又沒處說理去。
鄭小玉有提醒我說:雖然我們是拿到了證明,但是也不代表一切都萬無一失了,只能說。明面上我們是合法的。但私底下他們如果還要算計我們,其實還是可以找到很多辦法的。
我嘆了口氣。
問鄭小玉接下來我們應該去哪兒。
鄭小玉說找個地方住,我的自己家裡,還有陳柏川那邊,現在都不合適去了。低樂系亡。
他說,我們可以在帝都周邊住,反正我們也在劉會長他們的掌控之中了,再回南方,也只是徒增麻煩而已,而且,既然為官方辦事,既然有合法的證明跟合同,那他們如果要我們去那方查案子。我們就可以要求經費。
我撇了撇嘴,說鄭小玉還有這頭腦。
鄭小玉哼了一聲。說:我沒這頭腦,怎麼當你媽。
我說:我去你的,我都快把這個梗給忘了。
鄭小玉說:這是梗?這是事實,你爸都同意的!
我說我爸還同意我倆生娃呢,你生不生?
鄭小玉說,生啊,幹嘛不生,生猴兒都給你生啊,生完了你養得起嗎?
我頓時心裡有些鬱悶,與此同時。剛好提到了我爸,我更加的憂鬱,本來開玩笑的心思完全沒了,低著頭,嘆了口氣,沒說話。
鄭小玉走上來,說:怎麼了,你又想你爸爸了?
我說:沒事兒,咱先去找地方住吧。
鄭小玉笑了笑,說:你現在想太多也沒有意義,你爸爸無論做什麼,肯定有他的道理,你自己在這焦慮也沒用。
“還好有你在啊……”我低聲說。
“什麼?”
“沒什麼,我說還好我爸沒事。”我忽然有些尷尬,趕緊改口,我也不知道說一句這麼普通的話,怎麼會忽然讓我自己尷尬起來,我甚至敲了敲自己的頭,感覺自己有些不像自己似的。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我總覺得,自己的想法思慮全都不一樣了,以前不擔憂的事情現在總是擔憂,以前不多想的事情現在也開始多了個心眼。而且腦子裡、心裡總是裝著事兒,怎麼都放不開,割捨不斷,有時候我還是會暗示自己,把事情簡單化一點,少想一些算計什麼的。但是事實卻往往完全相反。最後,我也只能嘆了口氣,和鄭小玉一起離開。
我們倆用這些錢在朝陽租了一個房子,整租,一百多平兩室一廳,六千五一個月,這六萬,交完幾個月房租之後,已經花了一半的錢,這個地方,離協會的總部非常近,劉會長他們要聯絡我們非常容易,我告訴劉會長之後,他很滿意,說如果錢不夠需要更多補貼的話,可以去找他,實際上,我心裡是在暗暗發笑的,找他?找他又有什麼用,除了被他繼續利用還能怎麼樣。
我們之所以看中這個房子,其實也是因為這個小區人不多,就算我帶著天胎劍進進出出,也比較不容易被人發現,更重要的是,這個地方,有書房,雖然是兩室一廳,但客廳實際上被隔出了一個書房,書房之中,有很多主人原本留下的書籍,他好像是個大學教授,人已經出國了,就連我們打款的賬戶他都懶得去看。也正是因為此,我並不太怕把這房子整成別的樣子。
我在書房裡做了點兒文章,利用我把筆記本上的一些風水之術做出了一個比較兇悍的格局,雖然可能只能抵擋一些道行一般的人……要我說,頂多就是入道前中期的人……但聊勝於無。我把帶著劍鞘的天胎劍就放在書房那凶煞格局的中心位置,我的膝上型電腦什麼的,則放在房間裡唯一清靜些的地方,又灑上符灰予以自保,這才算放心。鄭小玉看了看那房間,之後笑著說,看來,你老爸對你的調教還是有用的,我跟你同生共死那麼久,也沒有教會你什麼,你爸就一本冊子,直接讓你變成道術大師了,哎……
我擺了擺手,說:別胡說,沒有你的靈氣護佑,我的道行不可能有任何提升。
鄭小玉好像呆愣了一會兒,才說道:你現在,比以前會說話了啊?
我沒回答,在書房裡溜達了一圈,又走出來,說:咱們把外頭也佈置一下吧,畢竟這地方是我們住,不是一般人住。
我們花費了幾乎一整天時間來佈置這個地方,佈置完後已經是晚上了,大格局沒動,但是除了加持符紙之外,還把一些小的細節做了改變,比如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