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術法已經自成基本體系,但是並沒有官方的認可,政府機構始終不可能取信說“這個世界上有術法、有鬼神、並且還有一定修煉體系”這樣的說法,否則,整個國家會亂套,人人都修煉術法,想要呈現,不事生產,不發展經濟,誰知道最後會怎麼樣。
我想了想,說:這好像就是一個悖論,完全沒有辦法解決。
伍天賜點頭,說: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圈子迴歸到最初的狀態。那種閒散自由的狀態,那也是符合道門中人思想的,無為,所有人,願意修習術法的,有傳承的,自然可以去修煉,但是絕對不能再刻意利用術法去做什麼。更不能再出現苦修道這樣的激進派。
我說:你們認為,除掉苦修道,就可以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了嗎?
伍天賜搖了搖頭,說:這次他們之所以會來和談,就是想說說以後該怎麼辦。現在,苦修道已經到了窮途末路,要討論的問題,應該是如何在徹底剷除他們之後建立新的秩序。
我心說,就這麼簡單結束了?
伍天賜接著說:但現在看起來,還沒那麼容易結束,沒想到苦修道還有打入內部,從內部把人變成怨屍的這一手,這實在太可怕了……
我嘆了口氣,說:據說他們有四個護法,本後還有復活的鄭小米,黑衣人,和那個從地鐵裡被拉上來的小女孩,就算是苦修道的教眾已經摺的差不多了,都沒那麼容易解決他們。
“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從內部瓦解……”梁璇插嘴說道。
我轉過頭,對著梁璇,說:你打入過苦修道內部,但結果呢?有什麼作為麼?
梁璇瞪眼看著我,顯然是憤怒了,說道:至少我讓苦修道的巨頭林乙暴露身死,這難道不算是……
我一把拽住她的衣領,說:你特麼在說什麼?
“怎麼,你還想打架?你也就這點兒本事了!”梁璇冷笑一聲。
我一把放開她,沒再理會,轉身進了房間,這個時候,恰好協會的人叫他們倆下去談事兒,我直接摔門離開,伍天賜也沒再勸阻什麼。這個時候,鄭小玉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那樣子著實讓人擔憂,但是我沒有任何辦法,我一直守著等待她醒來,坐在床邊,但是之後實在太累了,也就睡著了,而等我在你醒來的時候,我居然發現,床上已經空了,沒有人了!
我猛地站起來,大聲呼喚鄭小玉的名字。
我衝到走廊外頭喊鄭小玉,但是都沒有任何回應。
她去哪兒了?
當時已經是夜晚,整個樓有種說不出的安靜,這裡是辦公大樓,唯一的一些休息室是為了零時招待客人用的,所以說,到了晚上,這裡是幾乎沒有人的,這種寂靜讓我快要窒息,但是我始終找不到鄭小玉。她身體冰涼,昏迷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說不見就不見了,而且悄無聲息。難道是有人來把她擄走了麼?
我衝到了樓下休息廳,發現劉會長的辦公室燈還亮著。
我衝了進去。
劉會長他們居然都還在,包括梁璇和伍天賜,似乎在聊著什麼,所有人都神色凝重。
我大聲質問鄭小玉去哪裡了。
所有人都看著我,最後劉會長說道:她是自己走的。
我退了一步,說:自己走?不可能,怎麼回事?
“我們的人已經跟上她了,你不用著急,和我們一起等待吧,你現在,身體情況不大理想,不要到處走動。”劉會長說道。
“什麼,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當時我腦子徹底糊塗了。
劉會長讓我坐下了,說慢慢告訴我怎麼回事。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的符紙、天胎劍還有我的外衣,居然全部放在劉會長的辦公桌上,我剛才急於去找鄭小玉,居然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東西都不在房間裡。
第一百八十九章推理真兇
劉會長告訴我,我並不是完全睡著了,而是被散逸的陰氣影響昏迷了過去,由於擔心我被陰氣所控做出過激的行為了,所以他拿走了我所有能攻擊的東西,包括我放著符紙的外衣。而現在看來,我的心智和道行都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問題並不太大。
所以,他把東西還給了我,我趕緊穿上衣服放好了符紙,緊握住天胎劍。
這個時候,他才告訴我鄭小玉的情況。
鄭小玉是自己離開的,據他們分析,鄭小玉離開的時候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應該是完全無意識的狀態。
這一切,都是吸收樓內陰邪之力留下來的後遺症,這個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