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再次建立了起來,我們的法術又沒辦法一次性打投過去,只能一點點蠶食。鄭小玉當時甚至想到一個險招,讓旁邊的人協助我打透屏障,我再鑽進屏障裡去牽制她。
可是,屏障卻時不時的湧出氣浪來,吹得我們東倒西歪。
沒一會兒我們就都站不住了。
最後,只剩下吳恆和龍婧還能和她拼一拼,但依舊沒有什麼意義,只能僵持下去,而且比起櫻源源不斷的陰陽五行之氣,龍婧的氣息越來越弱,而屏障不破,吳恆也沒辦法直接攻擊櫻的本體。就在我都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黑暗中,有人走了過來,這一回,不是衝出來的,而是緩步過來的。不知道咋回事,那腳步聲很輕,但是我卻明顯能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速度很慢,但是卻給我一種莫名其妙的壓力。
接著,有人輕咳了一聲。
就這一聲咳嗽,我發現,櫻和龍婧居然同時收了神通。
接著,黑暗中出現了一個穿著西裝的那人的身影。
那人站在我們所有人面前,從容淡定,忽然走到我面前。
我看這個人應該也就三十來歲,不算年輕,但也不算太老,長的還不錯,關鍵是,無論是眼神還是這個時候的氣場,都讓我感到巨大的壓力,我感覺這份壓力上次出現是在下屯子村,想到這裡,我幾乎能猜出這個人是誰了。這人,大概就是當時坐在車裡的那個,把安曉晴帶走的那個男人。那男人打量了我一陣之後,轉過身去,又看了看櫻,櫻這時候才冷冷說道:這種事你也要管?你不是預設我殺這些煉魂者麼?
那男人又咳嗽一聲,淡淡說道:我沒有阻止你,但我不能讓你殺這個人。
他指了指我。
“憑什麼?”
“這個人手上的天胎劍,封有九子黃圖血陣之力,一旦殺了他,天胎即會崩潰,力量一旦釋放,後果不堪設想。你還想看到圈內出現大動盪?”男人從容的說,但語氣不可置疑。
櫻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其他人呢。
我說道:你要動他們,先動我試試。
“狗仗人勢,你以為我不敢?!”櫻大聲說。
“省點力氣吧。”男人說道,“你們再打下去,方圓一公里之內的陰陽氣流都會紊亂,明天開始,周圍的房屋裡都要鬧鬼,你們都以救人自居,想過這樣會給更多的人帶來麻煩麼?”
我們都不說話了,但實施上,這世界上總有些不開眼的傢伙,比如林蕭斌,就在這個時候,林蕭斌居然出手了,因為當時他離那個男人最近,而且是在後頭。我身邊的鄭小玉都說,當時男人的周圍沒有一點兒氣場,看不到殺意,甚至不像是個有術法的人。林蕭斌可能覺得對方為做準備,有機可乘,所以和處理一起出手,但是,他們僅僅就是做了一個出手的姿勢。
那男人身子沒動,伸手指了指林蕭斌和楚漓,兩個人居然同時頂住了身形。這尼瑪跟定身術似的神通,簡直讓我看呆了。
那男人笑了笑,又看了看我們,說道:我手段不算高明,不過初通一些儺教錮術的使用方法,我不見得能殺了你們,不過,把你們都變成木偶,還是有信心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又看了看櫻,這回,連櫻的表情都似是在退卻。
我感到害怕了,鄭小玉也拉了拉我的手,低聲對我說:這個人,至少是凝丹境界。
我問什麼是凝丹境界,鄭小玉沒有直接回答,反問了一句:你知道什麼叫內丹麼?
我當即就沒多問了,什麼內丹元嬰,有人說有有人說不存在,這種玄之又玄科學解釋不了的玩意兒,我估計我聽了也不會懂。我低聲問這人是不是劉會長,鄭小玉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櫻冷冷說道:既然你出面了,那你來收拾吧,我不管了。
劉會長似乎沒有阻攔櫻,櫻幾個箭步就消失在了黑暗裡。她是厲害,但這會也算是被打臉了,必然氣得不輕。我想以後這貨還得找我們麻煩,而且肯定是我們的大麻煩。劉會長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說道:你們還是各自散了吧,暫時不要靠近這個房子。
我想當時一定所有人都想爭辯,但是看到林蕭斌和楚漓的樣子,大概所有人都不敢爭辯了。
大家都退入了黑暗裡,我轉身要走的時候,劉會長朝我的方向說,有機會的話,你們到附近的深藍KTV看看,有些好戲,相信你們會有興趣。
深藍KTV,不就是何念遇害的地方麼?
那裡發生了什麼?
我和鄭小玉一起離開,直接趕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