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沒有半點推辭,直接同意。
同時,我對嘉嘉說:這幾天,那個人可能還會再過來,他一次沒有取走陳柏川的命,肯定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可能陳家的人也會來。他們一直在整個事件中,扮演者混淆視聽的角色。殺了資料室的管理員,把醫院的受傷者變成怨屍,一次次的製造恐慌。但也正因為此,他們間接暴露了兇手的真正目的。
但正當我和嘉嘉想著要怎麼保護陳柏川,是否通知警察的時候,陳柏川卻又開口了,說:你們越是守著我,那個人,就越是不敢動手,你們就越難抓住他,他不是傻子,能策劃出這樣的行動來,憑一己之力,殺那麼多人,足見他沒那麼簡單。
我問陳柏川打算怎麼辦。
他說,讓我們用他來做誘餌,引蛇出洞。
思來想去,我忽然覺得這的確是唯一的辦法。
因此,第二天開始,我和嘉嘉就只是定時過來看陳柏川而已。但實際上,我們並沒有走遠,只是拜託李教授,以警察辦案的名義,讓醫院給了我們兩套醫生的白大褂,潛伏在掛號處和藥房裡頭。每天都在走廊上盯著來去的行人。
與此同時,李教授也開始調查與楚漓有關的一切。
平靜的日子只過了兩天,這兩天,我最擔心的就是梁璇,但卻沒有時間去看她,只能從李教授那裡瞭解到她的近況。據說,她依然昏迷不醒,但是李教授為了救她,已經設法穩住了她的魂魄,短時間內,她不可能在被人控制了。
這麼做,正好相當於逼著兇手自己動手。
以兇手的執著,也的確會這麼做。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我們等的人終於按捺不住了。三點多,林蕭斌手裡提著飯盒,從醫院前頭的大廳裡穿了過去,我首先看見了他,而後通知嘉嘉,嘉嘉立刻從另一側走向陳柏川的房間。而我也跟了上去。林蕭斌進入人比較少的走廊後,開始加快了腳步,一個轉彎,就拐進了陳柏川所在的病房,我和嘉嘉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小心翼翼的鎖住了房門。
病房裡,只有陳柏川一個人。
我手裡有房門鑰匙,這都是事先準備好的,但我沒有即刻開門,我等著林蕭斌,等著他原形畢露。
林蕭斌站在病床前,似乎說了幾句什麼,接著,忽然抽出一張黃色的符紙來,似乎還劃破了自己的中指,將鮮血滴在符紙上。這種符紙我老爸給了我一大堆,但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用。
他把符紙貼在了陳柏川的胸口,我明顯看見他冷笑了一聲,而我已經輕輕開啟了門,留出一條縫隙,而他並沒有發現。
這時候,林蕭斌又抽出一張黃紙來,用打火機引燃,嘴裡似乎還唸唸有詞了一陣,接著,忽然抬起手,那黃紙上的火焰頓時燃得更旺了,眼看著他就要伸手將黃紙貼在陳柏川的身上,陳柏川突然抬手,死死的扼住了林蕭斌的手腕。林蕭斌顯然沒有想到的陳柏川已經醒了,只能繼續用力,但我和嘉嘉已經衝了進去。我想都沒想,上前去一腳揣在林蕭斌的腰上,林蕭斌整個人摔倒在地,那張符紙在半空中浮空燃盡。
而陳柏川,已經翻身從病床上下來,一把扼住了林蕭斌的手腕。
林蕭斌忽然大吼一聲:你對得起小漓嗎?!
這話一出來,我明顯看見陳柏川身子一僵,接著,林蕭斌居然兩腳一蹬,直接把身體依然沒有完全恢復的陳柏川蹬了出去。
而他則站起身來翻身向我衝了過來。
我本能的從懷裡抓出一張黃紙來往林蕭斌身上貼,林蕭斌卻側身閃了過去,但這個時候,旁邊的嘉嘉卻趁機朝他背上拍了一巴掌。那巴掌拍出了一聲悶響。林蕭斌一個趔趄,跪倒在地上,扭過頭,申請有些驚惶,說:火留印?!
嘉嘉沒理他,還要上去動手。但卻一個趔趄,跌倒,扶著病床一角才勉強站穩。
很顯然,嘉嘉的傷還沒有好,根本沒把發持續使用法術。
“可惜身體太差!”林蕭斌從地上爬了起來,冷笑一聲,直接衝出了病房,我趕緊跟了出去,一路追著他。他好像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從後門安全出口衝了出去,我也一股腦兒跟著往外衝,誰知道,剛出去就被他絆了一跤,這傢伙居然直接蹲在門口。而我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他已經直接有給了我一腳,吼了一聲:你是什麼東西。
說完拔腿就要跑,我伸手去抓,手還沒觸到他,只覺得掌底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勁風來,林蕭斌整個人直接就摔倒在地。
他翻過身,有些驚恐的看著我。
我衝上去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