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應該沒有人,只是聚集了很多怨氣而已。
“是誰把我們推下來的,剛才那個人,不是這裡的主人吧……”我喃喃說。
鄭小玉好像看了我很長時間,接著問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或者知道了什麼。”
我搖了搖頭。
她又說道:你沒必要瞞著我,真出了什麼事,現在只有我能幫你。
我想了想,說:我們還是先搞清楚這裡是怎麼回事吧。
她也不多問。點了點頭。
我們倆仔細看了看這個所謂的四十號,這個地方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剛才我看到的地方不過就是一個角落而已。很小的一個角落。
這個地方十分空曠,大小應該足有一百平,我覺得和廣源大樓那個道觀已經是差不多了,當然,這地方沒什麼道觀,有的只是一片平闊空曠,我沒頭沒腦的往前走。卻被鄭小玉一把拉住,鄭小玉指著地面,讓我小心一些,我低頭之間,看見地上居然有幾灘血紅色的玩意兒,我蹲下來,看了很長時間,木然問道:血嗎?
“是血。”鄭小玉回答,接著又說:你怎麼一副特別茫然的樣子,到底怎麼了。
我說道:沒事,太緊張了,我儘量平靜點兒。
鄭小玉不說話了。
她一向來還是比較理解我的,我不願意開口,她要就不問,有時候,我甚至覺得總這樣有些對不起她。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這裡的情況。我們走了很久,發現這個巨大“倉庫”裡頭,有很多地方都有著這種“血跡”,但是由於沒辦法窺見全貌,所以我們也沒辦法知道這些血跡是否有什麼規律。我們繞著整個“倉庫”走了一圈,也沒太大收穫。
唯一確定的就是,倉庫是空的,現在已經沒有人了,而剛才那個黑衣連帽衫的傢伙也已經不見了。
我感到很詭異,說道:既然這下面沒有人控制,那個人是怎麼逃出去的……
鄭小玉說:應該沒有逃出去,那人也肯定不是這裡的主人,只是他可能弄清楚了這裡的結構,所以來去自如。
我又說我們該怎麼上去,鄭小玉卻說,要出去,也只能找到那個人。那人既然能有自信在這裡針對我設局,就肯定有出去的辦法。我再次問推下我們來的那人又怎麼說,鄭小玉說,肯定是村民,但是那種時候,知道我們在那裡的村民應該不多,那個人動手的時候乾脆利落,就像是伺機蹲守了很久似的,而且出手的時候,手底有分寸,能找我力道,道行肯定不低。
這個村子裡頭,能有這能耐的,我們好像並沒見到過。
難道下屯子村也是臥虎藏龍?
我們正商量著,突然,黑暗中居然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猛地轉過臉去,只看見,黑暗中,有一隻手伸了出來,鄭小玉立刻把我拉到後頭。接著,第二之手,第三隻手,越來越多的手從那黑暗中伸出來,那些手臂不是滿是血汙,就是無比慘白,或者帶著無法形容的死灰色,看起來十分詭異可怕。鄭小玉低聲告訴我,可能是剛才那個連帽衫的傢伙攪亂了周圍的陰陽氣,想把我們困在這裡。這些東西不過就是怨氣聚集的虛像而已,不能傷人。
我立刻以劍引符,按照之前鄭小玉交給我的辦法,藉著鄭小玉的力量使出了“五魂束刃咒”,四面那些躁動的虛像,居然立刻被劈得煙消雲散。
我長舒了一口氣。
鄭小玉這個時候卻讓我坐下來,對我說,既然暫時出不去,我就教你一點兒東西吧,你最近使“五魂束刃咒”好像使的越來越順手了。
我沒有反對,至少這樣能讓我心靜一些。
鄭小玉讓我隨便找了個不太壓抑的地方坐下,開始給我“上課”,她並沒有教我什麼新的高深的術法。只告訴了我一些基本的圈內的知識。告訴我,法術只是非常籠統的叫法,一般而言法和術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東西。比如“亂心內法”,“亂心外法”什麼的,那些都是需要長時間的佈置,唸咒,用符紙、硃砂或是特殊煉製的丹藥以特別的方式構築,才能發揮作用的東西。雖然威力往往很強,波及範圍往往很廣,但是弱點在於不能瞬時發動。
幾百年是能瞬時發動的,往往要求條件也比較苛刻,比如以鮮血做引,以特殊的符灰做引等等。
而“術”則五花八門,無論是圈內的真正術法還是玩雜耍、走江湖賣藝的、又或者是雜技團的一些把戲,都能叫做術,很多術都比較小兒科,不過就是障眼而已。
比如什麼皮障之術,吞火之術,藏劍之術。
偶爾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