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地抵死纏綿!
三年不開葷,開葷吃三年。
這個晚上,得到渺音的默許,南宮爵要了渺音許多次,一直折騰到半夜兩點多鐘,才終於又洗過澡睡覺。
渺音被折騰一晚,第二天難得的睡了個懶覺,起來的時候菲傭都已經在客廳照顧雯雯了。
南宮爵也已經離開了。
渺音迷迷糊糊的想起來,南宮爵走的時候好像親過她,不過太累根本沒醒過來。
南宮爵去寮國談生意,渺音繼續照顧雯雯,也同樣去培訓中心上課。
日子在悄無聲息中滑過,這日渺音抱著雯雯上課回來,發現南宮爵的手下等在家門口,神情中有欲言又止之色。
渺音一邊套鑰匙開門,一邊問道:“怎麼了?”
門開啟,渺音將包包和鑰匙都扔在玄關的櫃子上,“進來吧。”
來人猶猶豫豫的跟著走進客廳。
渺音將睡覺的雯雯放進小床裡,輕輕轟了兩聲,確認閨女睡著了之後,才走出臥室倒了兩杯水。
遞一杯給來人,渺音道:“南宮讓你帶話給我?”
“不是。”來人終於道:“爵爺去寮國談生意,遇見了對方想黑吃黑,當時兩方交火太猛,那群龜孫子還用了炸彈將樓給炸了,爵爺…爵爺就在樓裡。”
渺音喝水的動作頓住,神情沒有大的變化,“人救出來了嗎?”
“樓不小,正在挖,爵爺…爵爺還埋在裡面。”來人說著小心翼翼的觀察渺音的神情,發現她依然冷漠,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我知道了。”渺音點頭,給別墅的菲傭打電話,電話響了兩聲接起來。
菲傭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夫人。”
“你過來照顧雯雯,我有事要辦,過兩天回來。”
“是,我立刻過去。”
等菲傭過來之後,渺音才對來報信的手下道:“直升機準備好。”
“是,夫人!”
渺音跟著南宮爵的手下一直乘坐私人飛機飛往寮國,在飛機上,隨行的手下都忍不住時不時的偷偷打量渺音。
爵爺出事,夫人好像有點太鎮定了。沒有一絲慌亂,鎮定的用電話指揮那邊的兄弟繼續挖樓救人。
雖然夫人這樣從容鎮定的表現確實也讓他們覺得心安不少,但正常的女人,在聽見老公生死不明的情況下,難道不應該慌里慌張痛哭流涕六神無主嗎?
寮國就在天朝邊境,過去並沒有耗費多少時間。
面對被炸彈轟塌的郊區樓房,渺音一刻也沒有休息,親自上陣開挖掘機挖碎石。
手下們恍然覺得,夫人其實還是擔心緊張爵爺的吧?
挖掘的工作並不順利,也不敢隨便亂挖,怕會一不小心反而挖掉了原本支撐的樑柱,將還存活的人給砸死。
渺音又試著給南宮爵打過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態。
那手下來通知渺音的時候,南宮爵其實都已經被埋一天一夜了。
“南宮爵!”渺音拿著擴音喇叭站上廢墟,大聲喊南宮爵的名字。
“南宮爵,還活著就給我個訊號!”
失血過多而暈暈迷迷的南宮爵聽見渺音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南宮爵,還活著就給我個訊號!”
“南宮爵,還活著就給我個訊號!”渺音站在廢墟上,一遍一遍才重複喊著同樣一句話。
南宮爵確定真是渺音來了,但他沒有力氣喊話,摸索了半響從褲兜裡掏出打火機,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點燃。
廢墟的角落裡冒出了一縷彎彎扭扭的青煙,渺音最先看見,立刻道:“人在那邊,動手去搬!”
有了明確的方向,救人就容易許多了。
大家齊心協力,一起忙活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看見了坐在角落裡的南宮爵。
南宮爵的腿被倒下的石頭砸斷了,頭上也受了傷,流了不少血,整個人的臉色非常不好。
渺音搬開最後一塊石頭,躬身鑽進去,將南宮爵抱出來。
明明是個女人,力氣卻大的嚇人。
南宮爵緊緊握著渺音的手。
“別說話,儲存體力。”渺音安撫南宮爵,同時旁邊早已經等候多時的醫務人員立刻抬著擔架上來,將南宮爵送上了救護車。
渺音跟著上車,醫生已經快速的為南宮爵處理包紮了傷口,其他更仔細的處理還需要去醫院。
南宮爵從褲兜裡掏出一個盒子,遞給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