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就是司空堇?”
戈爾看西風烈的臉色越來越差,連忙上前詢問那些被俘的將士,那些將士上前往那畫架上一看,紛紛點頭。
“大人,就是他!他就是這個樣子的!”
“是啊大人,他把自己包得跟包子一樣,又矮又圓!”
“大人,他還蒙著臉,不讓人看,一定是長得非常醜又蠢的,腦袋像肥豬一樣!”
“聽他們說,這司空堇好像臉上長了膿瘡,不能見人,所以才蒙著臉!”
“可不是,看他把自己包成那樣,說不定還長了痔瘡!”
那些大遼將士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經過統一了意見之後,大遼的將士終於得出來了統一的答案——
司空堇是一個又矮又圓的傢伙,他一定長得很醜,臉上長了會溢位膿水來的大膿瘡,可能還有痔瘡,穿著黑色勁裝,披著黑色的大氅,蒙著面巾不敢讓人看見臉!
等畫匠根據將士統一意見之後,將司空堇的畫像畫出來,交給西風烈的時候,西風烈差點當場吐了——
“這是什麼怪物!”
西風烈憤怒的將畫像扔在地上,怒氣衝衝的望著畫師跟那些將士,他們頓時嚇得臉如土色,滿臉驚慌的望著地上飄落的畫像,渾身顫抖,不敢抬頭看西風烈。
“太子殿下,司空堇就是長這個樣子……”
其中的一個大膽的將士小聲的說道,然而西風烈看都不看揚手就是給他一個響亮的巴掌,冷厲的開口道,“你見過滿臉毒瘡,耳朵尖得跟針一般,嘴巴大得跟盆子一樣的人嗎?滾開,沒用的東西!這點事都辦不好!都給本殿拉下去砍了!”
西風烈這幾天爆發的火氣比他過去的二十幾年裡都要多得多,尤其是在派出無數名斥候四處去尋找司空堇及其大軍的蹤跡始終不見有任何迴音的情況之下,那些斥候幾乎個個都吃過鞭子,眾人是敢怒而不敢言,個個都是對這司空堇恨得牙癢癢的,要不是因為他,他們也不會這麼慘!
然而,事實上,找不到司空堇跟大軍的蹤跡真的不能怪那些派出去的斥候,因為人家也很聰明的知道按照留下的馬蹄印去找,可是找著找著就亂了,在很多個岔口的地方,那些密密麻麻的馬蹄印就分散開了,分成好幾撥人去尋找,最後都找到那些養馬的百姓的家中,上前詢問,他們卻說村裡經常是將馬匹聚合在一起,一起帶出去遛,所以留下那麼多的馬蹄印也是很正常的……
如此一來,沒有了線索,茫茫西北大地,那麼的遼闊,如何去尋找司空堇他們?況且人家也不是笨蛋,當然不會任由著他們找到人……
於是,尋找工作陷入了無比的艱難之中。
就在這些大遼將士急得團團轉,一籌莫展的時候,始作俑者司空大人此時卻是無比淡定從容,大搖大擺的走在塔塔城已經清掃乾淨的大街上。
此時,經過改頭換面的司空大人是一身潔淨秀雅的月色錦袍,錦袍的袍角繡著大朵大朵怒放的淡粉薔薇花,白玉簪束髮,一張清秀普通略顯稚氣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渾身上下透著一道貴氣,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
走了好一會兒,總算找到一間像樣的酒樓,司空堇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飢餓感更是叫囂了,想了想,終於還是抬腳往酒樓裡走了進去。
“客官要吃飯還是打尖?”
司空堇剛剛步入酒樓裡,小二立馬熱情的迎了上來。
“來壇上好的女兒紅,幾樣可口的下酒菜。”
司空堇從衣袖裡摸出一錠銀子隨手給小二丟了過去,然後便提著步子緩緩的往樓上走了去。
“好嘞!客官請稍等,樓上找地方坐一下,喝口熱茶,酒菜馬上送上!”
小二笑眯眯的拿著接住銀子,手中的毛巾往肩上一甩,提著茶壺便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司空大人負著雙手,不緊不慢的走上樓梯,不想剛要跨上最後一級,就要越過樓梯口的時候,一股濃郁而廉價得兩個銀幣就能買上一大包的胭脂味猛然撲鼻而來,她受不了的當下打了兩個噴嚏,正要抬起頭看是何人這麼沒品位的時候,一個人影朝她撲了過來,嚇得她迅速的轉身,驚險的避了過去,不待她反應過來,一個嗲得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魔音猛然傳入耳中——
“公子……”
司空大人汗毛直豎,下意識的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那裡賣弄風騷,順著那女人的眼神望去,司空大人頓時眼神一亮!
美男子!
一身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