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鴻心思轉得最快,聲淚俱下的說道,他們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
楊鳴斌懶得再跟他們說,將楊雨薇弄到的信抄了一份扔到老夫人的臉上,“你睜大眼睛看看,你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老夫人顫抖著手展開那些信,腦袋嗡的一下,身形搖搖欲墜,瞪著他就像在看著魔鬼一樣,她不停的往1牆角的位置縮去,頭不停的搖著,跟撥浪鼓一樣。
“這不可能,你們怎麼會弄到這些信的,不可能!”一股強烈的恐懼從腳底湧上來,衝得她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這時候的她才明白了什麼叫做可怕。
“你怎麼跟你哥哥謀害我的妻子,怎麼想謀取我的家財,怎麼弄到毒藥的,信裡面都說得清清楚楚,難道你還想要狡辯嗎?你狡辯以為我就會相信你了嗎?”楊鳴斌越說越氣,一把奪過死士手裡鋒利的長劍,硬生生的砍斷了她的雙手,頓時血流如注。
“娘——”
“楊鳴斌,你怎麼能那麼殘忍!我娘就算做錯了事情,也是由官府來處理,你這樣私底下對她用刑算什麼?”楊鳴朗和楊鳴海,楊鳴鴻三人眼睜睜的看著給了他們性命的孃親被砍斷了手臂,又是心疼又是害怕,憤恨的指責楊鳴斌的惡毒和殘忍。
“在她謀害我妻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若是被我發現了要承受怎樣的代價!別讓我發現你們也有直接的證據參與其中,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楊鳴斌這時候就像從地獄歸來的惡魔,隨時都能收割別人的性命。
“那你也不能亂用私行啊,你信不信我一紙訴狀告到御史臺,就算你是戰功赫赫的將軍,也吃不了兜著走,別以為皇上寵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楊鳴斌,這裡是京城,是皇上的天下,你不能一手遮天!”
“薇兒,把這些念給你二叔,三叔,四叔聽。”
楊鳴斌根本不屑於對上那幾個猶如豺狼虎豹般的弟弟,直接將他從書房裡弄出來的信遞到楊雨薇的手裡。
“二叔三年前強搶民婦做外室,在人家丈夫找上門去的時候,硬是將人活活打死了,害怕事情敗露,將人埋在了安置外室的廢井裡,現在那個民婦的兒子找上門來了,你又想故技重施,買通了地痞惡霸想要弄死他,幸好被路過的達官貴人給遇見了,將那個十歲的少年給救下來了。”
“三叔跟著皇上最為忌憚的榮國公勾結,強佔佃農的土地,肆意的毀壞寺廟,破壞人家的風水,還密謀賣官鬻爵,收了銀子不辦事,這些年搜刮到了不少銀子吧?不僅如此,還勾結敵國,將國家的兵器賣給他們發了國難財,怎麼樣,這樣的錢好不好掙?”
“四叔不顧周國的禁令偷偷放印子錢,貪汙賑災的銀兩和糧食,導致去年不少難民被活活餓死,瘟疫遍地霍亂橫行的時候,剋扣了朝廷發下去的藥品,用那些錢進了自己的口袋。”
楊雨薇拆開了三封信,慢悠悠的唸了起來,卻讓楊鳴朗,楊鳴鴻跟楊鳴海臉色慘白,恐懼得像是見到了鬼一樣,就連呼吸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才是其中不起眼的事情之一,還有這十幾封信,需要我一封一封的全部都念出來嗎?你們說,這些罪行如果被皇上知道,你們的腦袋會不會搬家?”
第一百零六章渣祖母的下場,薇兒孃親沒死?
楊鳴朗,楊鳴鴻和楊鳴海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臉漲得青一陣紫一陣的,他們見鬼般的瞪著楊雨薇,想要說什麼,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謀害我妻子的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們別想著我能放過她。你們如果不怕身敗名裂那就去御史臺參我一本,我不在乎。”楊鳴斌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們是一家人,再怎麼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們的事情捅出去,對你有什麼好處?”楊鳴朗率先反應過來,冷笑著說道。
“我們其實早在爹去世的時候就已經分家了,你們不過厚顏無恥的待在這裡而已,廢話少說,我要做的事情誰攔著我就將他送上絕路!”
楊鳴斌化身地獄的惡魔,大聲的說道,“來人,給我把她的腿打斷,將她關到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每天讓老鼠和蠍子咬著她,讓她每一日都活在痛苦之中。”
“楊鳴斌,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老夫人嚇得魂兒都快要沒有了,扯著尖利的嗓子大聲的喊道。
“怎麼不能?你都能將我妻子的性命不當一回事,我憑什麼要把你當成大佛一樣供起來?來人,立刻打,當著他們的面打!”
死士們面無表情的走上來,拿著粗重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