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不是嗎?”南宮曜冷笑了聲,不卑不亢的說道,“是非曲直皇上心裡自有定論。”
不多時,太虛道長再次被人帶到了皇上的面前,前一刻還仙風道骨,風光無限的世外高人,這一刻竟然多了一抹狼狽,臉上也多了一絲惴惴不安的神情。
楊雨薇一直站在角落裡細細的觀察著太虛道長細微處的動作,前世就專門研究人的微表情用在犯罪研究中的她,自然很明顯就感覺到了那道長的心虛害怕,忍不住嘲諷的勾起了唇角。這個時候終於知道害怕了嗎,陷害她的時候怎麼就說得頭頭是道,一派高深莫測的隱士高人的模樣,真是夠虛偽的!
“草民見過皇上。”
“太虛道長,聽說是你在朕的身上用了巫術,才會讓朕昏迷不醒,然後你又裝神弄鬼將朕弄醒,有沒有這件事情?”皇上的手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桌子猛的晃動了起來,震得上面的茶杯哐當作響。
“皇上,冤枉啊,草民是修道之人,只擅長降妖除魔做法消災保平安,巫術那種邪術草民是連碰都不碰的,一定是有人將髒水潑到草民的身上。”
太虛道長滿臉悲憤,脊樑挺得直直的,沒有半點心虛,“草民行得正坐得端,絕對不會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來。皇上若是不信,就請派人去京城裡探查一番,老道在太虛道觀住了二十幾年,為京城的達官貴人作法消災的事情數不勝數,就是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
皇上看他的樣子,將信將疑,南宮曜的性格他絕對是清楚的,向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對於不贊同或者看不慣的人或事情寧願冷眼旁觀,也不會說一句不好的話,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最清楚不過了。
然而太虛道長這邊,也是信誓旦旦一點都不害怕他讓人去查的樣子,倒是讓他疑惑了,不知道應該相信南宮曜還是太虛道長。
“請皇上派人去探查一番,草民從不害怕流言蜚語,沒有做過的事情草民是絕對不會承認,那些心思齷齪的人休想把髒水潑到我的身上來,我不服氣!”
“父皇請息怒,兒臣也心心念念為父皇著想,從來不敢覬覦皇位啊。一定是有人看不慣兒臣所以又在藉機滋事,父皇一定要嚴懲不貸啊。”上官嘉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委屈得眼睛都紅了。
“南宮曜,朕只相信證據,你能拿出證據來證明太虛道長對朕使用了巫術嗎?如果拿不出證據來,而是你在血口噴人,哪怕你是朕的心腹愛將,朕也不會讓你全身而退。你也知道朕是最討厭搬弄是非,背後下絆子的人。”
皇上嚴厲凜冽的聲音在大殿裡響了起來,揪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他可不想再多看到一件。
“證據微臣沒有。”南宮曜一臉坦然的說道。
“父皇,我就知道他在血口噴人。因為他早就和楊雨薇暗通款曲了,現在看到楊雨薇受到了委屈,所以忍不下去了,硬是要把髒水潑到兒臣的頭上來。以前他就處處看兒臣不順眼了,他的話真是一點都不能信啊,父皇請你不能被他矇蔽了。”上官嘉懿落井下石的喊道,沒有證據的事情就敢挺身而出,南宮曜這混蛋真是活膩了,不怕死的撞到他的槍口上來,他不弄死他也要讓他蛻下一層皮來,讓南宮曜那個混蛋處處和他作對,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晉王殿下,請慎言!薇兒一向潔身自好,從來沒有跟別的男子有過糾纏,殿下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薇兒的名聲,就算殿下不喜歡薇兒,也犯不著將一盆又一盆的髒水往她的身上潑!倒是殿下在和薇兒有婚約的情況下,處處和榮國公府的劉敏瑜小姐勾三搭四,做出那麼多欺負折辱薇兒的事情來。殿下是不是覺得薇兒特別好欺負?”
楊鳴斌不樂意了,對著上官嘉懿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指責,這個渣男,他自己行為不端還有臉來指責薇兒,果真是厚顏無恥!
上官嘉懿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指著楊鳴斌的鼻子就要罵起來,被皇上一個凌厲的眼神瞪過來,立刻就跟見到了貓的老鼠一樣,不敢再造次了,只是從鼻孔裡冷哼了一聲。
“嘉懿,男人不能那麼沒有風度,你看你哪裡還有親王的舉止修養,也不怕出去被人戳脊梁骨。”皇上指責道,這麼心胸狹窄,瑕疵必報的性子,還想要從澤兒的手裡搶走皇位,痴人說夢吧。
“兒臣知錯了。”上官嘉懿撇了撇嘴,嚥下了滿腔的恨意,楊雨薇那個賤人如果和南宮曜之間沒有什麼,打死他都不信,為什麼父皇就是一點都不相信他呢?他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這對狗男女在一起的證據給父皇看,讓父皇知道他一直被楊雨薇那裝作純良的外表給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