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過意不去的。”赫連鈺一邊笑著,一邊拿起那夜明珠遞給冷凝曉。
“這……”冷凝曉裝出一副猶豫的模樣,手已經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沒事,你喜歡就好。”赫連鈺和藹地笑著,不時地轉臉瞅瞅拓跋敖軒。
冷凝曉隨著他的目光望去,正好迎上拓跋敖軒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竟然心虛起來。
她當然知道自己現在是在狐假虎威,若是有這妖孽在場,她哪有膽子拿這鵲樓裡的東西啊!
拓跋敖軒一直不表態,不過只要看到冷凝曉高興,他就覺得就算將這整個鵲樓裡的寶貝都拿走也不足為過。
不知不覺,他們便來到了樓梯邊,赫連鈺在前面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聖君,樓上好酒好菜已經準備好了。”
“哦。”拓跋敖軒一如既往的淡漠,似乎只有望向冷凝曉時,眼裡才有多餘的‘色’彩。
旋即,一行人上了樓。
冷凝曉因為有拓跋敖軒罩著,所以坐的也是貴賓席。
說實話,第一次在古代有‘女’王般的待遇,她心裡竟有幾分感動。
樓下,赫連卿政等人也進了屋。
安樂望著他有些臃腫的臉,不禁憤憤不平:“皇兄,你受苦了,都是那個醜‘女’人將你害成這個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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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碼的脖子疼,懶慣了,終於遭報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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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9 去將那位姑娘請上來吧!
“哎!”赫連卿政輕嘆一聲,無言以對。
“安樂,你就不要再在皇兄傷口上面撒鹽了。”赫連卿禹嘴角輕揚,插了話。
“你不要再說了!鬧成現在這樣,還不是你的功勞!”赫連卿政本來就正在氣頭之上,一聽這話,火冒三丈,手上青筋暴起。
“皇兄,你看你怎又激動了!”赫連卿禹淺漠一笑,心裡巴不得再次將他惹毛。
“你……”赫連卿政暴怒,伸手指著故意挑釁的赫連卿禹,暗自決定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皇兄,你們不要這樣了!”一旁的安樂看不下去,出面勸阻,眼中滿是著急幻。
“你不要管!”赫連卿政扭頭瞥了她一眼,希望她不要多管閒事。
“對啊,安樂,你一邊去!”赫連卿禹附和,怎麼著這安樂也是他的妹妹,他可不想將她牽扯進來。
“夠了!”安樂忍無可忍,大吼一聲。
一瞬間,兩兄弟愣在原地,臉上皆是詫異之色。
隨後,只見安樂秀眉緊蹙,語氣微肅道:“兩位哥哥,你們消停點好嗎?剛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出醜也就算了,現在父皇就在樓上,你們真想被罵嗎?況且,那勾蘭的聖君也在,他可是天下第一尊貴的人,若是將此事宣揚出去,那麼我們東嶽豈不是會被世人笑話嗎?”
一番話,她說的真真切切,誠誠懇懇。
果不其然,兩兄弟都冷靜下來,不言不語,只是他們的眼中都帶著愧疚之意。
“好了,認識到錯誤了,便上樓吧!別讓父皇和聖君他們等的太久!”安樂見他們沉默已久,心想肯定知道悔改了,便溫聲細語地笑道。
言罷,她轉身,踏著輕盈的腳步往樓上走去。
赫連卿政和赫連卿禹兩人緊跟其後,雖然互相不滿,但是也知道現在撕破臉皮對誰都沒有好處。
鵲樓之上,歌舞昇平,美酒佳餚,好不熱鬧。
“聖君,這是我們東嶽窖藏的名酒,還請品嚐!”談笑間,赫連鈺親自斟了一杯酒後,探手,遞了過去。
拓跋敖軒極其淡漠地接過酒杯,淺嘗了一口後,便放在了桌上:“不錯。”
聽到讚揚,赫連鈺展顏大笑,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多謝聖君謬讚!”
拓跋敖軒頷首,旋即轉臉觀察了一番冷凝曉的動作。
見她正一臉享受地吃著東西、看著舞蹈,他的嘴角不由地勾勒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這皇宮就是和外面不一樣啊!
點心贊贊贊!酒水贊贊贊!歌舞贊贊贊!
冷凝曉第一次參加宮宴心情自然是激動的,不過,她怎麼隱約感到有人在窺視自己呢?
一回頭,正好迎上某隻妖孽那雙魅惑眾生的眼睛,她心中煩躁,美眸悠揚,似乎在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然而,她卻沒有想到自個此刻的臉色緋紅,分明一副酒喝多了的模樣。
拓跋敖軒就這麼靜靜地觀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