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個聰明的。這次在京裡,他和雲謙可是結了大梁子。楚家和雲州齊王的關係徹底是沒人信了。這孩子釋了上頭那人的心結。我看這是好事一件,總歸雲州是要出大亂子的。”
雲謙是雲州齊王的嫡出兒子。
姜氏心裡一驚,面上卻強自鎮定,“這孩子又做了什麼?”
裴氏笑道:“雲謙的人做了京中守軍的軍糧生意,偏還吃了很多銀子,不少人都牽涉其中。這軍中的事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也不知多少人被齊王收買了。這事也不知然哥兒是怎麼知曉的。他竟讓人告到了戶部,牽出了一堆人。你也不用擔心,難不成上面是眼瞎的。這些人和齊王多少有些瓜葛,聖上怎會不知曉。不過是順藤摸瓜,斬了齊王在京城的手腳罷了。這事還是楚然的功勞,聖上可是好好誇了他一番,還給了他一個千戶的職位。”
雖說是平淡的說出一件事,但是姜氏的心卻七上八下,京中這麼大的震動,雖然楚之望偶然提起過一次,但更多的並未對她說起。她當時也未曾多想,哪想這背後是自己兒子的出手。
這麼大的事,牽扯到那麼多官員,哪像裴氏說的那麼簡單,那孩子不知又遇到了什麼風險才安然過了來。
姜氏想到兒子可能經遇到的危險,險些落下淚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裡難受。”裴氏正色道,“那是你兒子,你不疼自然是假的。他可是十八了,不能老靠著老子吧。”
姜氏哪有不明白的,“我只是想著他以後,唉。。。。。。”
裴氏見她慢慢平靜下來,才道:“真姐兒定的是裴平那孩子。那孩子你也曾見過,是個好孩子。我就做主給你定下了。”
姜氏想起女兒的事,才笑道:“是真兒有福氣。”
裴氏微微一笑:“我們那隻人口少,家裡也簡單。大出息我說不好,但是舒心日子還是有的。另外那隻,這些年來心大了,我看真姐未必適合。”
姜氏笑道:“母親定下就是。”
裴氏看她:“真姐兒定下了,然哥兒呢?”
姜氏微微皺眉,半響,才道:“不滿母親說,我也在愁呢。那孩子,通房也不要,總是要有點出息才說親,可是這孩子都十八了,我怕再過幾年,哪有適齡的好姑娘等著他啊。”
裴氏一笑:“我聽說你拒絕了你嫂子的提議。”
姜氏笑:“慧姐兒是個好的。”
乾巴巴的一句話,卻不說下文了。
裴氏笑看她:“楚然身邊沒有丫頭?”
姜氏想了想,道,“我給了他兩個,都讓他攆了出來。母親,你說不會這孩子會喜歡,喜歡。。。。。。。”
不過是偶然的一想法,姜氏趕忙切掉心裡的想法。
裴氏笑了起來:“好了,好了,然哥兒肯定不是那樣的人。你呀,多觀察觀察。小狐狸總會有露尾巴的時候。”
姜氏不得所以,陪著裴氏說了好一宿話,才出了去。
回了自己屋裡,卻不見丈夫。方要問話,卻聽平嬤嬤來說,老爺在罰少爺呢。
姜氏一驚,想來是為京裡的事了。
姜氏強自忍住心疼,也不去問。在屋裡半天,才又聽平嬤嬤來說,然哥兒讓裴氏帶去她院裡搽藥去了。姜氏才放下心來。
等了好一會兒,才見楚之望進屋。
姜氏令人退下後。才給丈夫寬衣,只是一言不發。
楚之望知道妻子這是生氣呢,便道:“我這是為他好。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且不說雲謙的事。就說三皇子的事。也不知他從何處得了一把青雲劍。送給了聖上,這賣弄小巧便罷了。偏偏還說當年皇后娘娘也曾給他看過一把青雲劍。不知聖上還記得不?這些話,他倒是說得出口。”
楚然臉皮的厚度,也不知是趕的誰,楚之望想到他的膽大,又氣道,“第二日,聖上就帶著三皇子祭奠元后去了。我都給他說了無數次,三皇子元后嫡子,身份雖然尊貴。但是聖上一日不立儲君。我們就得一日和這些皇子們走遠點。他以為別人是看不出他那把劍和那些話其實都是在為三皇子說話嗎?如今倒好,他居然把雲暮帶了來。”
聖上的意思是讓皇子代聖上親□□勞邊關,這注意實在太過冒險。雲暮一日不歸京,他這心就一日放鬆不得,偏那孽子卻說得輕巧。
“若不是你和齊王交好,他才冒著風險做了這麼一出。你倒好,還怪起他來。”姜氏冷哼道:“他自幼就和三皇子交好,在京裡的那幾年更是。如今突然疏遠,這又要人作何想?陸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