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在一起吧!從地底來看,它們的距離沒有那麼大,我們腳下的土地是個球體嘛!”
雲天清點頭說道:“最近兩個月,每天熔爐會出現不定次數的潮汐噴泉,並且越來越頻繁,現在每天固定三次,每次都會湧出大量的熔岩流,給我們造成很大的麻煩。
剛才就噴了一次,現在天字號的熔鍊室內,一地岩漿還沒冷卻,我們剛把熔爐封了起來,如果小岑想去觀摩,恐怕要等五個小時之後了,我們組織人把那些熔岩清理乾淨。”
灼熱的熔岩流對於普通人來說,岑牧皺眉道:“那確實挺麻煩。”
雲夢澤在一旁感嘆道:“按現在這個發展趨勢,恐怕百鍊熔爐可能被廢棄,如果形勢發展再惡劣一點,甚至連雲家都不保。
鍛造師協會里好多大師在這裡呆了大半輩子,對於熔爐有很深的感情,熔爐被毀,無異於家園被摧毀,很多師傅想不開,竟打算和熔爐同生共死,我師父勸都勸不走,唉!真是難辦!”
如果這些大師都去世了,那麼鍛造協會將成為歷史。
岑牧不動聲色對雲天清說道:“雲老,我具備一定火焰能力,多少有些火焰抗性,越是狂躁的火焰,能量越是活躍,也越能給我啟發,還請雲老行個方便,反正熔爐已經是這個狀態了。”
雲天清皺眉道:“小岑要三思而後行啊!現在熔爐裡不光氣溫超過100度,溢位來的岩漿溫度在1300度左右,裡面嚴重缺氧,在地底又很難補充空氣,不是光能耐火就下去的。”
岑牧不再多言,單手打個響指,一朵橙紅色的火苗騰起來,隨著他手指的開闔,火苗上下起伏,漸漸轉變顏色,由橙紅逐漸變深,轉為青紫,進而湛藍,最終轉為一團白色的火焰,在火苗上方可清晰感覺到被燒得扭曲的空氣。
儘管只是一縷不到指頭大小的火苗,但在場的每個人看到它,就隱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威脅感,有如針刺一般。
岑牧看到旁邊桌子上放了一塊深灰色的鋼坯,向雲天清投過去一個詢問的眼色,得到肯定的回覆後,岑牧拿起鋼坯擱在火焰上方。
眨眼間,鋼坯如蠟燭浴火,瞬間融化,火焰上方不斷冒出暗黑色的煙霧,發出吱吱的響聲,黑煙嫋嫋升空後,化成一堆黑灰,簌簌落下,融化的鋼汁穿過火焰,滴落在他冒火的手上,又順著手掌,滴在地板上,依然冒著火苗,嚇得其他人慌忙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