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休息和調整非常重要,像你們這樣浪費寶貴的時間和精力,等會兒上了戰場,體力掉得飛快,一會兒就沒勁了,如果敵人包抄上來,我們要轉移,你們就是團隊中最容易犧牲的一批人。”
符虎的說法比較委婉,幾個年青小輩還有些不以為然。
符裘沉聲道:“阿虎說得沒錯,剛上戰場的菜鳥十個有八個是這麼死掉的,你們沒經驗,又帶著玩的心態上戰場,不死你們,死誰?看看戰場的老兵是怎麼表現的,這是用血淚換來的教訓,可不是故意裝腔作勢。
為什麼槍手在開戰前要一遍一遍檢查自己的槍械?真到你死我活的一刻,那個存活的人就是準備更充分的人,你們想做哪個人?”
這下,四個年青小輩才安靜下來,有幾個學著其他人的樣子,開始閉目養神,有的開始檢查自己的裝備。
凱瑟琳沒有理會那邊的事情,問道:“為什麼不加賭注?難道我的一個承諾還比不上第一狙擊手的名諱?還是說你怕輸?”
岑牧笑道:“這個賭我贏定了,怕你兌現不了賭約,還是算了,拿下第一的名諱,可以滿足了。”
凱瑟琳銀牙一咬,怒道:“你就這麼自信?萬一你輸了呢?”
“沒有萬一,我不加賭,是不想讓你失信,信譽即執政力,對於小鎮的長官來說,還是挺重要的,你不要意氣用事。”
凱瑟琳見他一臉倨傲,不禁狠得牙癢癢,從來只有她調動別人的情緒,沒人讓她頻頻情緒失控。
凱瑟琳氣了半天,她突然想到什麼,莞爾一笑,問道:“你到底是想要什麼哦?怎麼就認定我不能兌現?!”
岑牧嘴角一歪,壞笑道:“賞金鎮的男人想要什麼,我就想要什麼!你覺得他們想要你什麼?”
岑牧看她一眼,補充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不能免俗。”
凱瑟琳俏臉一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她輕哼一聲,乾脆閉上眼,靠在車廂內壁,裝作沒有聽見,只是起伏不定的胸脯將她此刻的心情賣的乾乾淨淨。
等任務結束了,我一定要幹掉他!不!現在給他一拳是不是會更爽一點?!他會還手嗎?他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欺負一個殘缺的男人,不是她的作風,算了,暫時放他一馬……
凱瑟琳心裡一陣波濤洶湧,幾分鐘後,理智才佔回上風。
格雷默默朝他豎起大拇指,對於敢撩撥賞金之花的男人,格雷格外佩服;而對於調戲之後,還能逗得她面紅耳赤的男人,格雷唯有歎服。
他也是賞金之花的擁躉,也曾幻想過和這個驕傲的,渾身充滿誘惑力的女人狠狠幹上一炮,可惜只能想想。
符氏兄弟也看著這邊,符虎雙手舉起來,豎起倆拇指,而符安只是咬著嘴唇,似有幾分落寞。
三輛卡車披荊斬棘,在荒野中破開一條道,一直開了將近一個多小時,跑到了距離賞金鎮八十公里外的地方。
卡車開進一處稀疏灌木林地的邊緣,停下來。
符裘將二十九人召集到一起,說道:“這片灌木林的深處是一片比較原始的密林,到密林附近,就進入加索基地的監控範圍,那裡藏了不少暗哨,我們戰場就在灌木林和密林的交界處。
大家要注意,密林的縱深的只有一公里,密林外是一片海灘,加索基地臨海而建,這意味著我們一旦被發現,必須馬上撤退,他們的支援會在五分鐘內趕到,我們今天的陣容不是大決戰的陣容,掉隊即意味著死亡!
特別是團隊有幾個新丁,這是你們第一次上戰場,尤其要注意,今天我給你們的定位是,熟悉戰場的氣氛,做好成為一名戰士的準備!明白嗎?”
“明白!”符家兵團的戰士齊吼一聲,立刻有幾分肅殺的氣氛,有了一絲進入戰爭狀態的味道。
然後,符裘開始分配任務,他的思路非常清晰,戰術核心是三名狙擊手,大部分人的任務只是觀察,為狙擊手提供視野支援,安放陷阱,選好退路。
這次任務的核心思路是突襲,因此,人人需要使用偽裝,並注意隱蔽。
符裘帶這麼多人來,本身有一絲輕敵的味道,但他有他的想法,符家和加索基地的決戰即將到來,符家兵團必然要傾盡全力,要想自家的子弟在這場決戰中少犧牲,就必須讓一群剛度過成年禮的年青人迅速成長起來。
這一戰,把他們帶出來,成了符裘無奈的選擇,這也是符家兵團幾位掌權人的意思,不經歷真實的戰爭,這群小青年永遠無法成長為真正的戰士。
“我要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