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不過了,這麼一來,我可以給岑先生報出比較精確的價格,比較透明,岑先生覺得怎麼樣?”
“行啊!我要預付多少押金?”
“那要根據先生的要求而定,訂金只需要付玉鋼鋼坯的材料費就可以了,岑先生可以接受嗎?”
“可以。”
說完,岑牧找對方要了一支鉛筆和一張白紙,開始在紙上繪製重刀和重錘的形狀,在雲萊城的時候,岑牧練過一段時間的素描和臨摹,有些繪畫的功底,再加上強大的大腦,說是繪製簡圖,不知不覺就繪成了素描畫,幾乎是刑天1:1比例的臨摹圖。
雲淺雪忍不住好奇觀看,邊看邊不住點頭,讚道:“岑先生,真是妙筆生花啊!”
哐!
岑牧尚未來得及回話,外面傳來一聲巨響,門窗哐哐震動,桌上的茶杯發出一陣嗡鳴聲。
雲淺雪不覺蹙眉,和段離交換一個憂慮的眼神。
雲淺雪起身,說道:“抱歉了,岑先生,我得出去看看。”
“去忙吧!不用管我。”
說著,兩人匆匆出了會客室。
岑牧轉頭問四兒:“雲氏鍛造行每天都會發生這麼多意外嗎?”
四兒搖頭道:“先生,我平時大部分時間呆在老城區,不經常來這邊的,不過從新聞上看,最近雲家店鋪確實事多!又是被挖角,又是鬧出員工矛盾,幾乎沒有一個月消停過。”
“唔!這麼說,有人在整雲家人咯!”岑牧摸摸下巴,自言自語道,眼前倒是一個瞭解雲家真實困境的好機會。
“走!我們出去看看。”岑牧抬腳走出會客室。
步入大廳,發現眾多客人被擠到一旁,有的人躲在兵器架後面,神色凜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場內,看起來鬥爭頗為劇烈。
岑牧擠進人群,見到場地中央有兩波人對峙,地上散落倒塌的兵器架和橫七豎八的刀劍。
發難一方為首的是個身著一套休閒裝的年輕人,看他衣服的材質和麵料,價值不菲,想必來自一個有錢有勢的家庭,他身後跟了十來個穿僕役服的打手,體型彪悍,凶神惡煞。
一眾倒在地上呻吟翻滾的保安,成為這幫人下手陰狠的佐證,他們可不像岑牧,不屑為難這些混口飯吃的打工仔。
這年青人的對面只站了三個人,也是年輕人,看長相和雲淺雪有幾分神似,估計是雲家的子嗣。
“安迪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本月第二次了!你這是在破壞雲家鍛造行的正常營業!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安迪笑道:“哈!別跟我提什麼犯法!你覺得犯法,就喊人來抓我呀!”
又是一個紈絝做派的大少爺。
岑牧低聲問旁邊人,“這安迪少爺什麼來頭?”
被問者詫異看他一眼,說道:“你連安迪都不認識啊?盧克城人人皆知啊!”
“我是外地人,慕名趕來雲家店鋪買東西。”
那人回道:“安迪少爺是城主的兒子,未來盧克城的主人,你說他什麼來頭!”
嚯!確實來頭不小!
說著,也許覺得岑牧順眼,他順口提道:“你最近跟不上盧克城形勢了,雲家店鋪出名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上一代家主在世時,雲家聲望最高!
現在麼?充其量是個破落的二流世家,你要真想打造一把好兵器,還不如去武氏熊兵,他們家現在的實力堪比當年雲家發達時期的實力!當然,和雲歌老家主在世的鼎盛時期還沒法比,畢竟雲氏鍛造法是家族傳承!雲家還有些壓箱底的貨沒掏出來!”
岑牧笑道:“你這麼貶低雲家,怎麼也來這邊採購啊!”
那人嘆道:“我本是他家的鐵砂原料供應商,雲家生意不景氣,我們也受影響,本來想和他們家好好談談,現在看來,恐怕得謀點其他出路咯!”
兩人聊天的功夫,場地內又打了起來。
安迪帶的一幫打手的實力確實了得,每一個和符虎的實力差不多了,一幫保安被打得口吐鮮血,被人踩在腳底無法動彈。
而三個雲家子嗣也被揍的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終於,雲淺雪忍不住站了出來,走入場中,冷麵寒霜,含怒不放,給人一股強大的壓力,雖然她一點超能力都沒有。
雲淺雪冷冷說道:“安迪少爺,如果我記的沒錯,你和雲家的糾紛早就了了才對,上次治安官大人當眾宣佈過糾紛處理方案,你為什麼又來破壞雲家正常的生意?!”
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