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過他,對於第四條,你並沒有說透,你提到易容術,雲戚臉色劇變,我有點不明白。”
“關於他們的來歷,我不知道,不瞭解無序之地的情況,揣測不出來。”岑牧一邊搖頭,一邊說道:“至於易容術,你知道它是什麼嗎?”
秦淵畢竟是諾蘭德人,沒聽過這個術語,也是正常,他說道:“如果顧名思義,我倒是能夠理解,易容,改變容貌嘛!”
岑牧說道:“那就對了,小芥子就易容了。”
“哦~”秦淵好奇道:“這小姑娘挺機靈,你領悟火焰能力的時候,她還替你擋著,怕別人發現。”
“是嗎?那倒是要感謝她。”
秦淵說道:“唔!你好好休息吧!無序之地的第一個夜晚,不要失眠啊!”
岑牧雙手枕在腦後,心裡感嘆,今夜註定是一個失眠的夜。
第0011章血色薔薇
翌日,當岑牧出去一趟,又回到鐵匠鋪時,已然換了一副裝扮:一頂灰色破帽子,一件破舊的亞麻杉,一條老式牛仔褲,胳膊和腿上纏了一些陳舊的綁帶,鬍子喳喳,髮型犀利,連面板都黑了許多。
現在把他丟在一群荒野人中間,也許會比較顯眼,但和剛進入小鎮時相比,已經好了太多,至少不會生出兩個世界人的感覺。
吃早餐,在小鎮大概只有岑牧和雲戚父女有這個習慣。
當岑牧捧著兩個熱乎乎的窩窩頭啃的時候,小芥子剛好從裡屋出來,看到岑牧的改變,不由得多打量了兩眼,誰知一看,眼睛就挪不開了,轉眼間,小芥子的臉蛋像是撲了一層粉,紅撲撲的,她笑嘻嘻道:“小岑哥真會打扮,這一身可犀利多了,真帥!”
說完,捧著發燙的臉蛋,跑了進去。
看來這形象才符合荒野人的審美觀。
雲戚好奇地走出來,看了看他,說道:“這裝扮就順眼多了,你還挺會折騰。”
岑牧把一個完好的熱窩頭丟了過去,說道:“白天,小鎮有沒有什麼活動?”
雲戚正想制止他,見東西已經飛過來,他順手接住,問道:“你想幹嘛?”
“跟小鎮的打手們認識一下。”
雲戚咬了一口窩頭,說道:“如果他們沒任務,就會呆在酒吧,一整天都不出來。”
“嗯!我等會去碰碰運氣。”
……
岑牧杵著柺杖,拐進小鎮最“繁華”的商業街,這條街長五十米,有一間酒吧,一家餐館,一個黑市和三家旅店,這不是岑牧第一次過來,故而輕車熟路。
現在是清晨,輻射霧霾還沒有散開,酒吧的招牌燈也沒有關,在朦朧霧氣中散發出猩紅色的光芒。
『血色薔薇』,一個頗為文藝的名字,用藝術字型寫出來,岑牧不知道這小鎮到底有多少認全這四個字,尤其是後面兩個字,它能出現在這裡,說明這個酒吧有些故事。
踏進酒吧,一股靡靡近乎呻吟的音樂鑽入耳中,它不受人控制,潛移默化侵入你的意識中,將人埋在心底的慾望攪成一團亂麻,然後情慾從蟄伏中甦醒,蠢蠢欲動。
岑牧抬眼看去,酒吧燈光黯淡,到處可見陳舊的木頭,桌椅也是隨意擺放,卻有一種錯落有致的感覺,吧檯是鐵質的,是一整塊鋼板,看起來像是某臺報廢車床的主鋼板,十分結實,它上面佈滿了深深淺淺的拳印,還有紅褐色的物質和鏽跡凝固在一起。
由於是清晨,正是狂歡之後的寧靜時光,發洩過剩精力的客人橫七豎八地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有些人乾脆躺在地上,一時間,呼嚕聲此起彼伏,如作雷鳴。
好像來得有點不是時候。
岑牧微微皺眉,正準備返身離開時,吧檯上一個影子動了動。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來了怎麼不喝一杯?”
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它獨特的喉音是這聲線一大特點,每吐出一個字,總像是吐出一團火,燒得人心慌慌,正因為太有特點,所以絕不會弄錯,她就是米妮。
岑牧靠近吧檯,把柺杖放擱在一旁,坐上一個吧椅。
不等他吩咐,米妮已然開始調酒,不鏽鋼鐵罐在她白皙頎長的手指間飛舞,揮灑自如,而她的視線卻始終放在岑牧身上,她瞟了一眼岑牧的裝備,說道:“柺杖做工不錯,聽說是雲老頭幫你做的?”
岑牧道了一聲謝,並沒有回應後面的問題。
米妮見岑牧毫無忌憚地打量她,目光在她半露的兩個球上逡巡,莞爾一笑,說道:“我一喊你,你就回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