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朝這個方面想,沒想到……”
蘇子涵趴在岑牧肩上,失聲痛哭。
岑牧嘆道:“能讓你乳孃背叛你,這件事情恐怕跟蘇家家主脫離不了干係,當然,也許他不是最終的主謀。唉~我也難以理解,按道理來說,作為大伯,老爸的哥哥,是很親密的人,竟然也能下此毒手,我無話可說,這家待著真沒一點意思。”
蘇子涵只是在靜默中淌淚,被至親加害真的是一件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岑牧安慰道:“背叛是很難受的事情,我能理解你,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你也有一定的問題。”
聽到這個言論,蘇子涵坐直了身子,哭問:“為什麼這麼說?難道還是我的錯?”
“因為在你的家,你最弱,弱者最容易遭到背叛,林嫂背叛你,未嘗不是有些人壓迫後的結果,所以,弱者沒有自怨自艾的權力,不想再度遭受背叛,你就必須讓自己變強!不給別人背叛你的機會!”
蘇子涵聽了,破涕為笑,說道:“你又在兜售你那套洗腦的理論嗎?!”
岑牧啞然一笑,知道自己的勸說起了一點點作用,他說道:“沒錯,世界上最難兜售的是思想,要把你爭取過來,首先得把我的想法賣給你,你覺得我想法怎麼樣?想不想買一點嗎?”
蘇子涵想了想,問道:“我聽說你在沃金盆地有些小動作。”
岑牧頓時警覺,他並沒有把最近在沃金盆地的細節告訴蘇子涵,為什麼他會知道呢?難道是趙扶風透露的?以岑牧對他的理解,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才對,他連忙問道:“你聽誰說的?”
“趙浩然。”
從蘇子涵口裡意外得到這個名字,岑牧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以為做的絕密的事情,竟然已經暴露在他人眼底,那麼天樞院的事情有沒有暴露呢?如果連那個身份也暴露,麻煩就大了。
岑牧追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蘇子涵想了想,說道:“他只提了你密謀在沃金盆地做一些事情,並沒有說細節。”
頓時,岑牧感覺有些麻煩,因為提到趙浩然,必然避不開那個灰袍怪客麥德文,這個人最近讓秦院長很頭疼,岑牧對於這個存在也是一籌莫展,如果他想藏,根本沒人找得到他。
岑牧想了想,覺得沒有多少頭緒,只能見招拆招。
岑牧說道:“我在沃金盆地確實有些部署,現在我的室友都加入的我的計劃中,你要不要一起呢?”
蘇子涵問道:“我能幫你做什麼呢?”
岑牧笑道:“能做的事情多了,比如說,做老闆娘。”
蘇子涵狠狠捶了他一下,嗔道:“想得美!”
岑牧笑了笑,這反應比上次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