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清也搖頭,說道,“雖然我知道你的武功在整個大夏國,甚至在西招國和大名國中,也難有對手,但是去做探子比不得比武,做探子極為危險,稍有不慎,就死無葬身之地。你自己一個人去,不行!”
黎春嬌無奈地嘆氣,說:“我自己一個人去真的可以的。再者,若是太多人去的話,引起那個沈南升的警惕就不好了。”
這世上。凡人中,相信沒有一個人的武功到她那麼高,除非那個人像她那樣。再者,她有神識還有敏銳的直覺,走這一趟,基本不費什麼事,所以。她才會主動請纓的。
若是超出她的能力範圍之內。她是絕對不會做的。她又不傻,怎麼可能白白地將命給送掉。
“不管怎麼說,反正你就不能自己一個人去。我是不會讓你自己一個人去的。”秦陵說道。上次去救黎文清那一次。他不知道,所以,讓黎春嬌和黎文允兩個人去了,這一次。他知道了,自然不會讓黎春嬌冒那麼大的險。
“我也不同意。”黎文清搖頭。堅決道。
黎春嬌無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要不,我去將那個劉桂花給綁來,嚴刑拷打。問出那個方子的內容。”秦陵建議道。
雖然現在劉家被代王的人嚴密地保護著,但是想要從劉家偷一個人出來,可比去敦周城將沈南升的方子弄到手的要容易的多。
黎春嬌搖頭。說:“不可。那個劉桂花是寧願死,都不願意將方子給我們的。嚴刑拷打。這一條,行通。”
那個劉桂花的身手那麼好,又懂得玻璃的方子,來頭肯定不簡單,她又恨極了她,就算她將她百般折磨,也肯定問不出來什麼的。
“那隻能去敦周城的。我跟你一直去,有個照應。”秦陵說道。
“我也一起去。三個人,總比兩個人好。”黎文清說道。
黎春嬌又看了他們一眼,這才嘆氣道:“那好吧,那我們三個人就一起去吧。反正又不能自己一個人去。”
黎文清和秦陵對視一眼,笑而不語。
他們開始分頭準備。
秦陵去打探沈南升的訊息,黎文清準備物質,黎春嬌則是研究敦周城和敦周城的將軍府邸,免得到時睜眼瞎。
第二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秦陵忽然帶回來一個訊息。
“什麼,那個沈南升有些古怪。”黎春嬌問,“哪裡怪?”
“我去調查過了,發現沈南升有一個叫沈東昇的孿生哥哥,但是這個叫沈東昇的人,在五年前就因為不小心摔下馬就去世了。但是這對兄弟的母親吉氏每年都做兩雙一模一樣的鞋,兩套一模一樣的衣服,對外說是想念沈東昇,給沈東昇人做的。”秦陵說道。
“這有什麼好古怪的。一個好端端的兒子死了,她自己做些小物品來懷念這個人有什麼好奇怪的?”黎春嬌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覺得這裡面的古怪。再者,沈東昇的娘子一直沒有改嫁,就在沈家撫養沈東昇的獨子,三年前,還收養了一個小女孩,吉氏視這個小女孩為嫡親孫女也不為過。而更奇怪的,這個女孩竟然跟沈東昇的夫人五分像。”秦陵說道。他並不是靠直覺,若是事事靠直覺,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是看了衛將軍調查的資料和他今天去調查到的資料得出來的結論。
“是有些奇怪。”黎春嬌若有所思地說:“一時半會兒弄不明白,先放著再說。”
“好。對了,這個衛將軍打畫師畫的沈南升的畫像,你們先看看,記住他的臉。”秦陵從懷裡掏出一幅畫像,遞給黎春嬌。
黎春嬌展開畫像一看,印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直裰的男子,方臉,留著短鬚,臉上的線條看起來極為堅毅,兩隻眼睛看著炯炯有神。
看上去極為精明的樣子。
黎春嬌將畫遞給黎文清,讓他也認認。
第三天,他們一行三人六馬,就出發了。這六匹馬,是衛將軍幫著準備的,都是從大名國買的良駒,能日行千里。每個人多備一匹,以備換乘。
因為天寒地凍,所以,黎春嬌還連夜縫製出口罩和耳罩和手套圍巾等。
又因為是去北方,又颳著北風,雖是不怕冷,但是這樣子的天氣出門,實在是遭罪。他們三人,每天馬不停蹄地,白天除了吃飯之外,其餘時間都在馬上,就這樣了,也花了六天的時間。才最終到達敦周城。
之所以比原計劃多一天的原因是因為有些路被大雪給封住了,根本不能走,所以,只得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