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你將這賬本和這事告訴我,是想要我怎麼做?”木玉波道。
黎文允苦笑一聲。說:“先前,我家的麵館出了事,卻偏偏有官差昏迷在那裡。雖然知道這事不關李縣令的事情,但是我心裡頭信不過李縣令。只是,我們地裡刨食的,也沒有認識有什麼有權勢的人,而這事,卻非常大,牽連的人也多,所以,我只能過來找木公子。今上治理有方,百姓安居樂業,我實在是不想讓這背後的人擾亂如今平靜的生活。”
“公子,這背後的人將這秘密挖著這金礦和銀礦,所圖甚大,我二弟也是於心不忍,所以,這才過來求見公子的。”黎文清忍不住插道。
李縣令那個老匹夫,若不是他覬覦他家的方子,春嬌何至於半夜去探?春嬌若不去探,也不會發現這老匹夫竟然藏著這東西,乃至後來又牽扯出了這一件事情。
若是當做沒有看見,那他們肯定良心難安,若是插手,他們又沒有那個本事,只能求助於人。
都怪他們當哥哥的太弱了,以至於要靠著妹妹才護住家裡的東西。
黎文清這般想著,追求權勢的*更加強烈了。
“那成。竟然你們將這事告訴我,我也不會當成沒有看見。這事我就管了。只是,你們畢竟式微,所以,從今天開始,這事,你們得閉口不談,免得走露了風聲。”
“我們能做得到的。只願公子能將此事上報,讓朝廷的人調查此事。我們會當做是從來都不知道這一件事情。”黎文允鄭重道。
他們也不想要這個功勞。
這個功勞太大,他們也承受不起。
“這樣也好。”木玉波道,“我會盡快辦好此事的。你們再等我的通知吧。”
黎文清和黎文允道謝。
這可是一個燙手山芋,木玉波接過去,那最好。
當天晚上,木玉波和自己的貼身護衛親自去了那山那裡,看到那裡的情況果然如黎文允所說的,立即就打算第二天回京城。
第二日,木玉波就回京城了,黎文清也回到了黎家。
只是,他回到家的時候,黎文允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