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道:“我原本睡的好好的,但是卻是看到一隻小老鼠想來我家偷東西,你說,我可怎麼睡的著?”
黎文水心裡暗道不好,這個黎春嬌居然知道他是過來東西的,但是他卻嘴硬地說:“胡說,這裡哪裡有老鼠?”
黎春嬌雙手抱胸,下巴一仰,嘲諷道:“眼前這不是有一隻老鼠?”
黎文水惱羞成怒,說:“你竟然將我比成老鼠?!你黑了心肝了?”
“黑心肝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而是你們大房一家。早上堵在路上,想強行讓人教黎春妍做涼皮就算了,現在,居然大半夜的過來偷我家的方子?!”
“沒有。我才不是過來偷東西的呢。我是見今天傍晚的風挺涼快的,所以,過來這邊走走。”黎文水反駁道。
他也知道他這話沒有什麼說服力,他也不是為了說服黎春嬌而說這話的,他只是想要拖延時間,想辦法。
“是嗎?走走?走到我家木柴堆裡,還是木柴堆裡趴了半夜,等我家所有的人都睡著了,然後你偷偷地從木柴堆裡出來?”黎春嬌嘲諷地說道。
這個黎文水,滿肚子謊言。
“我,我……”黎文水支吾一聲,而後忽然彎腰,撿起一盆腔木柴就像黎春嬌劈了過來。
黎春嬌怎麼可能將這根木柴給放在眼裡?
只是她一隻手抓住那一根木柴,別一隻手快速地捂住黎文水的嘴巴。
黎文水驚恐地看著黎春嬌,好像是在看一隻怪物。
那黎春嬌,竟然有那麼大力?他竟然動不得。
捂住黎文水的嘴巴之後,黎春嬌將黎文水手中的木柴一扔,然而用手抓住黎文水的胳膊,臉上惡意一笑。
只聽得咔嚓一聲,黎文水的胳膊應聲而斷。
同時,黎文水也發出一聲慘叫。
只是,他的嘴巴早就被黎春嬌給捂得緊緊的,他就算是慘叫,也叫不出聲來。
黎春嬌一手捂住黎文水的嘴巴,一手就將黎文水給拎起來,出了門。
“南哥,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慘叫聲?”孟氏推了推正睡著正著的黎彥南。
黎彥南睡著迷迷糊糊,他眼睛也不睜,嘴裡敷衍道:“什麼慘叫聲呀?沒有聽到。這大半夜的,哪裡來的慘叫聲,你不要多想。好了,今天忙活了一天了,累了不行,快點睡吧,要不然,就天亮了。”說罷,他伸出手去摟住孟氏,抱著她一起睡。
“奇怪,我明明是聽到了慘叫聲?難道是我聽錯了?”孟氏非常不解,豎著耳朵想要再去聽,豈料,卻是隻聽到那一頭羊在時不時咩咩叫。
孟氏再聽,卻是什麼聲音也沒有,她只得睡去了。
秦陵和黎文清在黎春嬌和黎文水的對話時就已經醒來。
黎文清下意識想要出去幫忙。
秦陵阻止了他,低聲說:“這事看春嬌自己。我們不要過去。”
這時候,不管是他還是黎文清。都不適合出現。
他不是黎家人,不好介入黎家的家務事中,而黎文清,身為二房的長子,有些事不方便做。
還不如相信黎春嬌,相信她能將事情給解決完。
到最後,黎文清也沒有出去。
黎春嬌拎著黎文水就往外面走去。走到足夠遠的地方。黎春嬌這才將捂著黎文水嘴巴的手給放開。
“你做什麼?你要做什麼?你快放開我,要不然,要不然。等我爹來了,有你好看?!”黎文水此刻痛的不行,但是心裡卻是從來沒有那麼恐懼過。
只一下,黎春嬌竟然將他的胳膊給扭斷了!
而現在。黎春嬌竟然拎著他不知道往哪裡走去。
這黑天暗地的,黎春嬌就算拉他去殺了。也沒有人知道。
早知道不貪圖那二十兩銀子而過來做這樣子的事了,沒有銀子,可以慢慢地掙,但是小命沒有了。那就真的沒有了。
“你說呢?你再叫,我就將你的脖子給扭斷。我說到做到。”黎春嬌威脅道。
黎文水立即就閉上嘴巴。
黎春嬌這才滿意了。
她步伐非常地快,拎著黎文水。就將黎文水給拎到了黎家大房所在的青磚瓦房前。
“今天的事是誰叫你來的?是柳氏還是你奶?”站在那一座青磚大瓦房前,黎春嬌淡定地說。
“我奶。”黎文水下意識地說道。
黎春嬌不信。瞪著黎文水。
黎文水嚇的一個激靈,忍著手上的劇痛,說:“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