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嘴裡的毒血給吐出來之後。秦陵覺得自己的整根舌頭都是麻麻的。他看了看那傷口,那傷口的血色是紅的。
但是秦陵卻是覺得這毒還是沒有清乾淨。
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秦陵彎腰在那個臉上有著紅色胎記的男了身上找了找,但是隻找到幾枚飛鏢,卻是沒有找到那解藥。
他將飛鏢扔到一邊,隨即就去了搜其它三個黑衣男子的身。
搜出來一些金瘡藥、銀其中,在那個老大的身上。秦陵搜到一枚上面刻著一個“英”,底部有著特殊花紋的木牌。
而且。這些黑衣人的手腕內側上面,都有著跟木牌底部花紋一樣的刺青。
這可能是這些黑衣人所在的組織。
“英”子,還有一些暗器。
秦陵拿著木牌仔細地看了看,而後將這一小枚木牌給放回自己的懷裡收著。
這是他找到的第一個線索。
秦陵也顧不得給自己的傷口上藥,他走到門前,關上門,開始搜查整個房間。
只是,令秦陵失望的是,他只在這個房間裡找到一些銀子還有一些衣物。父母的骨灰卻是沒有找到。
他父母的骨灰並不在這裡。
找不到東西,秦陵怕客棧裡的人過來,所以,也不敢在這個客棧裡多呆,他撿起地上的銀子,將自己胸膛的傷口簡單地上了一些金瘡藥,就離開了客棧。
秦陵不知道的是,等他離開之後,客棧裡也沒有人出來。
直到第二天早上,客棧的掌櫃的這才發現包了二樓,並囑咐他不論夜了出了什麼事都不要出來的四個黑衣人已經走上了黃泉路。
雲來客棧的掌櫃的非常地害怕,畢竟這四個黑衣人來頭非常地大,他當時也顧不得什麼,就向官府報告了這些事。
……
秦陵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當天夜裡殺了那四個黑衣人之後,他顧不得身體受著傷,連夜就出了這天等縣。
出了天等縣他也不敢再耽擱,又回到了名山村,去將他父母埋在地上的銀子給挖了出來。
那是一小壇東西。
秦陵也將罈子開啟來看,而是直接將整個小罈子給放入自己的包裹裡,在雪地上換了衣服,趁著天矇矇亮,捂著傷口,一步一個腳印離開了這名山村。
以後,他估計是再也不回來這名山村了,這個他生活了十幾年的生活,這個埋葬了他雙親的地方。
秦陵拿著東西,又開始馬不停蹄地往下一個縣城走去。
他現在的身體極弱,胸膛受了傷,雖然沒有傷及心肺,但是卻是非常地痛,而且,他還中了毒。
他強撐著身體到了位於天等縣南邊的平拄縣,在那裡找了一個醫館,讓大夫看了自己身上的傷還有毒。
那飛鏢是的毒極為霸道,平拄縣的大夫連毒是什麼都診斷不出來,更別說醫治了,反倒是胸膛前的傷好治一些。
連日的奔波,秦陵的身體已經達以了極限。
他雖然非常地想馬上就回到上河村,回到黎家,但是身體卻是動不了。
無奈之下,秦陵只得在名山縣裡租了一所房子,在那裡呆了半個多月,這才啟程回上河村。
在這半個月中,秦陵體會到了體內的那種毒給他帶來的痛入骨髓的痛。
這毒每一次發作都要痛上一個時辰這才罷休。
剛開始的時候,秦陵幾乎能的想要咬斷自己的嘴唇,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很快適應了這痛苦,毒發作的時候,也不會再將自己的嘴唇給咬破。
適應了毒品發作時的痛苦,秦陵就買齊東西,往上河村走去。
“也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找到線索?有沒有遇上那黑衣人?”黎春嬌揮舞著手中的刀,心裡卻是在想著秦陵。
黎文清一刀就砍過去,卻不想黎春嬌沒有提防,差點就一刀就砍到了黎春嬌的肩膀上。
“春嬌,你在想什麼,這雙方對戰的時候,你竟然走神?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黎文清憂極質問道。
剛才若不是他發現不對,及時收刀,否則造成的後果難以想象。
妹妹這幾天是怎麼了?怎麼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覺。今天更甚,在對練的時候竟然走神。
“哥,對不起,我剛才在想事情。”黎春嬌也在過神來了,道歉道。
“你在想什麼事情?有事情等會地想去,我們兩個在對打,俗話說,這刀劍無眼,你怎麼能走神?雖然這是木刀,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