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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太后娘娘派了二十萬軍去膠東,譽哥哥騎馬打仗厲害得緊,五萬軍都能與膠東王十萬軍抗衡一二,此番如虎添翼,用不了多久,他便能凱旋迴歸!到時候,定然不會看著您有事的!”
姚氏見女兒說起秦譽時雙眼裡亮晶晶的神采,終於有些欣慰。
“孃的心願便是將你嫁給平津王。孃的眼光不會錯,他將來的地位,定然不止王侯!可恨那蕭襲月,不知好歹,明明只是側妃之身份,卻霸佔著平津王府,還當起家來了。”
姚氏越說越氣,身子虛,差點踹不上氣來,歇息了歇息。
“譽兒曾經那般喜歡你,只要你好好努力,定然能破鏡重圓,到時候什麼蕭側妃,也不過是個過眼雲煙的妾室罷了,你看譽兒這些年後院的妾室何其多,哪個不是曇花一現?蕭側妃也不過是稍微能折騰一些罷了,最後白頭偕老的還是你們。你要利用好舊日的情誼、好好把握,娘不希望你再錯過這樣好的男子了。”
鄭舒窈含淚點頭。姚氏說的不止王侯,那便是帝皇!國公府在官場衰落,空萬貫家財沒有權勢,是難以守住的!只有她飛上枝頭,才能鞏固國公府日漸衰弱的政…治地位。
母女倆又話了幾句。鄭舒窈不敢久留,不捨的離去。她們都等著,等著杜老夫人的轉機,等著秦譽回來,從蕭襲月手裡解救了他們。
不過,等著杜老夫人來解救,顯然是如姚氏猜測的——想太多了。
陳太后因著那信鴿上的圖畫兒,也是狠了心想讓鄭家大房夫婦吃些苦頭,可憐那鄭建鴻厚著臉皮進宮來求見,連進都沒進得去,碰一鼻子灰!堂堂國公府長房嫡子,給個灰臉老嬤嬤給打發了走。
這又是三日過去,姚氏在牢裡又是審訊肉體折磨,又是鄭氏冤魂兒的精神折磨,整日不見陽光,人都有些瘋傻了。
天牢離平津王府不遠,蕭襲月這日清早來了大牢,看看姚氏如今究竟如何模樣。大牢還是如她一年前進來看鄭氏和蕭華嫣時的形容差不多,陰森森的,冷冰冰的,瀰漫著一股讓人噁心的陳腐氣味。
那半明半暗的角落裡,縮著一坨蓬頭亂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