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平時溫柔了許多。無命正打量著,卻被秦譽突然射來的冷寒目光給嚇得失了血色!忙消失了!
秦譽戰場上之勇猛,遠超常人!他也是打心底裡敬畏、害怕得緊。不敢挑釁!
這封書信是蕭襲月早一個月送出的,傳遞陳太后陰謀的書信還在劍風那裡。閒雜人等終於走開,秦譽才仔細的將蕭襲月的家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二遍,三遍……不放過一個字,或者說,是希望多看出幾個字來。
看罷,他皺了眉頭,低聲咬牙——
“可惡,多寫幾個字就那般費力麼……”
秦譽低罵了這句,末了又唇邊化開一絲笑意。想著這些字是她親手寫下,他拿著信,就彷彿摸到了蕭襲月的柔軟的手兒。
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沒有什麼比這四個字更讓他高興了!他定要快些回去,陪著她,看著孩子出世!
秦越那老賊也給他送了信來,也提到了蕭襲月在他照管下平安,不過,提的方式卻很是讓他火大!!竟然敢揹著他,偷偷將他女人請上府去,真是膽大妄為!看他回去怎麼收拾他!
該死!秦譽一劍紮在土中,激起一陣塵土飛揚。塵土折射著光,將他周圍暈上一層淡金色的煙。
眼下他不在京中,只有忍了……
秦譽收好蕭襲月親筆寫的家書,疊得整齊,貼身放在懷中。
這時,有兩個小兵上前來。這兩個是平日裡伺候秦譽衣食起居的。
此時,兩人的神色與平常相比多了些許的異樣。
“何事?”秦譽看了出來,問話多一個字都沒有。連日的作戰,也是不願多廢話一個字,應當是,除了對著蕭襲月之外的人,他都不喜歡廢話。
“殿下,張副將為殿下物色了兩個美人,已送至殿下營帳中。”
“哦?”秦譽拉長了聲調。張副將是隨軍的兩個副將之一。“是何用意,可說了?”
“張副將說,殿下離家數月,隻身一人恐怕小的們伺候不周全,是以才不辭辛勞的去膠東之地尋了一遭。哦,張副將說,這兩個美人是自願來的。”
秦譽名聲在外,打仗這些日子,膠東之地的女人也聽聞了這位北齊皇室最驍勇、俊秀的王,動心獻身、搏一搏前途也是有的。
秦譽回到自己營帳,一撩開帳門,便見她榻上有兩個衣衫單薄的美人。美人曲線在薄紗下已隱隱約約。
跟隨秦譽的兩個小兵都看直了眼,吞了吞口水不敢再看一眼,唯恐自己做出些不合時宜的舉止來,心說這兩美人哪裡是鄉間之物,分明是精挑細選的仙女兒!多看一眼都讓人臉紅心跳!
“你們下去吧。”
男人嘛,再英明神武,對著女人還不是一樣的!兩小嘍囉腹誹著,得了秦譽的吩咐,忙告退,免得打擾主子“好事”。
“殿下……”
兩衣衫單薄的美人見秦譽進來,篤定好事將成,越發賣力的勾…引,從身子到聲音,都媚人酥骨,朝秦譽的身上掛來。
秦譽沒有推開,也沒有摟抱,徑直走到書案前坐下。秦譽沒有拒絕的態度,無疑讓兩美人信心大增。
“孤王不碰來歷不明之人。兩位美人兒籍貫何處?”
“殿下放心,咱們姐妹都是附近的太蓮鎮上的清白人家女兒。奴家的父上是做小買賣的。”一美人貼著秦譽的手臂,輕輕摩擦。
“那你呢?”秦譽問另一個美人。
“奴家家裡是種地的,老老實實的莊稼漢。殿下,可要疼奴家哦,奴家還是……”後半句“處…子”曖…昧地隱在惑人的笑中。
秦譽接住第二個美人的手,摸了摸掌心。“孤王疲乏,你們二人能否吟詩唱曲,或者跳支舞給孤王看看?”
兩美人連聲答可以。美人歌聲靡靡,從營帳傳出。外頭看去,隱約間那燈光將兩個美人凹凸玲瓏的身影和曼妙的舞姿映在賬上。歡聲笑語,一派享樂。
一直潛伏在營帳外暗處的那雙眼睛,看到了期許的情況,含了絲戲謔的笑,離開。
營帳內,歌罷了,舞罷了,詩也吟誦了。如此按程式來說,當“切入正題”了!
兩美人重新貼上秦譽,比方才更加大膽!因為心下已經篤定平津王心動了。
“殿下,歌也唱了、舞也跳了,現下,該要了奴家了,嗯……?”
“是啊,殿下,奴家也要……”
美人聲音酥軟。
秦譽輕輕笑了,指尖抬起一個美人的下巴。“孤王要什麼……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