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傳遍中州了啊。怎麼你還過來?”
“你不是還沒死嘛。”靈鷲緩緩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們是不是殺了我哥哥靈兀?你正面回答我。”
“我沒有殺他,但如果他死了,肯定有取死之道!”陽頂天緩緩道。
靈鷲望著陽頂天的面孔良久,目光無比複雜道:“陽頂天哥哥,你擁有一種狂熱的氣質和魅力,讓人忍不住地要追隨你,不管是比你強大,還是身份比你高貴,都會忍不住奉你為領袖!曾經的我,也是如此!我夫君從未評價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唯獨你例外,你知道他是怎麼評價你的嗎?”
“願聞其詳!”陽頂天道。
“他說,陽頂天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看到最狂熱,最正義,最了不起的人。”靈鷲緩緩說道。
“他過獎了。”陽頂天道。
靈鷲繼續道:“我還沒有說完。”
“那你接著說下去。”陽頂天道。
“我夫君還說,但是陽頂天已經走火入魔了。當一個把自己的意志凌駕在所有人的意志之上時,那麼他越高尚,就越危險。每當他走向勝利,就距離深淵近一步。而掉入深淵的不僅僅是他,還有無數的民眾。”靈鷲一字一句道:“他說,你已經走火入魔了!你已經徹底黨同伐異了,所有人除非站在你這邊,否則就是邪魔道,你就要黨同伐異!你已經走火入魔了……”
“還有呢?”陽頂天道。
“他說,這個世界其實需要的,不是高尚和正義,而更多的是中庸。所以,他願意作為潤滑劑去抵消你給這個世界帶去的災難和痛苦,可是他這個潤滑劑做得越來越艱難了。他傾盡全力,也無法阻擋即將災難的發生。”靈鷲問道:“這場中州大戰,又要死多少人?你憑什麼讓他們去死?”
“陽頂天哥哥,曾經我是你的信徒,曾經我也滿腦子的熱血,儘管嘴裡說不在乎正義,但也有為天道盟拋頭顱灑熱血的衝動,我對這一點有些害怕。”靈鷲緩緩道:“而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