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問道。
“會的。”託婭據實回答。
“你就不會安慰下我,欺騙下嗎?”沈航抬起頭,擦著因為太過勞累流淚後特別癢的眼睛。
“我不喜歡撒謊。”託婭道。“不過,我暫時不打算離開的。”
沈航抬頭看著她肩頭的黑貓,詢問道:“薇薇安,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嗎?”
黑貓沒有回答,但那雙金色的眼眸似乎在躲閃。
沈航無力的嘆了一聲,託婭將一個小的音樂播放器交給沈航。
“裡面是夢露燒錄下的歌曲,有你要的電影音樂,也有她所喜歡的歌曲,她告訴我,如果以後你想她就聽她的歌吧!她同樣一直在你的身邊。”託婭說。
沈航接過,將耳麥插入雙耳,開啟播放,第一首歌就是她離去時的歌。
不過這次的歌是原版的玫瑰與小鹿,沈航安靜的聽完後,總算安靜下來。
“我是玫瑰嗎?”他問託婭。
“你是牛屎。”託婭說道。
沈航白了眼,鮮花插在牛屎上的比喻麼?如果是她們三朵鮮花,那麼自己做一坨牛屎也不錯。
“插在牛屎的花,可沒有腿會走。”沈航酸溜溜的說。
“你還真自認是屎啊!”託婭看他情緒低落成這樣,捂著額頭說。
“陪我。”沈航像個小孩一般說。
“這不陪著嗎?”
兩個人牽著手,沒有往鎮子裡走,而是繞著鎮外,走在荒野之中。
直到走到日落,才一起回去。
大街上,貓們繼續開著他們的夜晚祭典。
今夜是‘飛鐮祭’。
貓們持著飛鐮,穿著宗教一般的蓋頭長袍,一個個宛如死神一般在街上晃盪,玩的遊戲還是那些老花樣,不過會有一個飛廉擂臺,在擂臺上,進行殘酷的拼殺,勝利者將會獲得飛廉戰神的稱號。
另外還一個獨特的活動,就是拿著飛廉去打劫魚乾。
“我們是飛廉魔鬼,不給魚乾,就奪走你的性命。”幾隻小貓擋在了他們的去路,沈航撓了撓頭,如果是正常狀態下,今天他肯定帶了魚乾出門,但現在身上顯然沒有。
“我今兒忘帶了。”沈航有些尷尬的對這群期待的小貓們說。
“喵!”小貓們揮舞著玩具鐮刀,在沈航腿上砍了幾下,然後做著鬼臉飛奔的跑了,繼續去打劫下一個目標。
“好像萬聖節。”託婭笑著說道:“貓們真會玩。我也想穿成這樣,到處要糖果。”
“現在,可沒有誰家裡有糖果。算日子的話,萬聖節也還沒到。”沈航說。
“咱們逛逛祭典吧!回來很久,我夜裡似乎逛的很少。”託婭說。
沈航點頭,薇薇安不知道去哪兒了,夢露走後,現在沈航身邊就只剩下託婭陪伴了。
他們來到飛廉祭的擂臺,上面正在上演略微殘酷的比鬥。
真實的鐮刀,互相拼砍,其他貓們在臺下興奮的吶喊。
這自相殘殺一幕,很像舊時代的拳擊擂臺。
“我不喜歡這一幕。”沈航說。
託婭也點頭:“你為什麼不阻止呢?”
“有些東西阻止不了。”沈航搖著頭,人類是一群的,貓也是一群的,似乎任何物種,成群后就會變得惡劣。
託婭也嘆了一口氣,現在的人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