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一般,最後陳月喬的孩子也沒了,設身處地,沈婉寧如果是當日的陳月喬,也一定對韓玉瑾恨之入骨。
但是見陸氏對陳月喬那般嫌棄,這番話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問陸氏說:
“要怎麼逼他,聖旨比天大,就算我們加上公婆,也撼動不了聖上的旨意。”
陸氏正想解釋給她聽,王大夫就來了,診了一炷香的時間後,才面露喜色向陸氏道喜: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姑奶奶這是喜脈,只是月數尚淺,脈象還不是很明顯。”
陸氏和沈婉寧聽了王大夫的話後,一顆心都穩穩當當的放進了肚子裡。
陸氏讓人帶著王大夫下去封賞,坐在軟榻邊上,握住沈婉寧的手說:
“婉兒,聽到沒,你是真的懷上了。”
沈婉寧喜極而泣的點點頭,陸氏拉著婉寧的手正色說道:
“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如今聖上政務繁忙,成陵和魯平王想來還沒有奏明聖上,我們要趕在這之前將這件事按下才行。”
沈婉寧一臉的為難說:
“娘,如今寧弟不在家中,我們要去指著誰去按下這件事。”
陸氏十分平靜的說:
“這樣的事情,不用任何人出面,只需一個人就行了。”
“誰?”
“女婿。”
姜亭裕在平定伯府的書房裡,心神不定的走來走去。
上午的時候婉寧與他吵了一架,就負氣離開了平定伯府,回了越陽侯府。
姜亭裕提起這件事,憤怒並不比婉寧少,她為何就不理解自己呢?還口口聲聲說自己嫌她沒有孩子,爭執間,姜亭裕也是急火攻心,才說了一些傷人的話,但他真的是無心的,現在要怎麼樣才能哄著她回來。
原先小舅子沈遠寧當初被賜婚,左右雙美的時候,自己心裡還有一絲羨慕的,作為一個男人,除了在朝堂上的能耐,更大的價值就體現在女人身上。
相信當時京城裡,一多半的人都在羨慕沈遠寧。
可是,當事情輪到了自己的身上,姜亭裕才發現,原來這樣的滋味並不好受,沈婉寧生氣受傷的神色,只要一閉眼就浮現在眼前。
只要一想到喬嫣然當時驚慌失措中帶著一絲得色,姜亭裕就止不住氣憤。那女人想男人想瘋了吧,這般的設計自己,還能指望嫁進來有好日子過?
姜亭裕怎樣想都覺得苦惱,加上沈婉寧負氣離開,丈母孃又不是個好相與的,姜亭裕想想都覺得頭疼。
就在這時,身邊小廝在房外輕聲說:
“世子爺,越陽侯府的人來了,說是請世子爺去一趟。”
姜亭裕聽到後,便站起身來,橫豎都是一刀,本來自己也打算去越陽侯府去一趟。隔著門吩咐小廝說:
“去備馬,現在就去。”
到了越陽侯府後,姜亭裕徑直去了世安堂。
進去後並沒有看到沈婉寧,只有陸氏一人坐在正堂屋,身邊一個下人都沒有,姜亭裕便知道陸氏是要與自己單獨說這件事。
想到往日岳母的犀利,姜亭裕無奈的皺了皺眉頭,低著頭走了進去,恭敬且自責的問安說道:
“亭裕見過岳母。”
“坐吧。”
陸氏淡淡的說,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讓他坐下。
姜亭裕又一躬身,惶恐的說:
“女婿還是站著回話吧!”
態度表現好,一般結果都是寬大處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在刑部任職的姜亭裕可是非常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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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發出來了,可以真正說晚安了!(未完待續)
第154章 應下
聽到姜亭裕說的誠懇,陸氏的氣便已消了三分。
“坐下吧,這裡又不是你們的刑部大堂。”
姜亭裕見丈母孃還有心思開玩笑,先前緊張的心先鬆了一半,也就照著陸氏說的,坐下了。
這頭屁、股還沒坐穩,就聽到陸氏又說道:
“說吧,怎麼著了喬家的道兒?”
姜亭裕一聽,就知道有戲,岳母大人真是慧眼如炬,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於是將自己在喬家的經歷告訴了陸氏。
喬嫣然的父親是刑部的尚書,正好是姜亭裕的頂峰上司,昨日恰逢休沐,喬府的老太爺辦六十整壽,刑部的大小官員都去了喬府,姜亭裕也不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