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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金二不敢置信的看著韓玉瑾,不明白自己走了什麼運道了,竟然能幫縣主打理莊田,驚喜過後,立馬反應過來,連忙跪謝韓玉瑾:
“小人願意,夫人如此看重,小人定不負夫人所託。”
打發了趙金二出去,韓玉瑾走進內室,站在那張床前發呆。(未完待續)
第八十二章 侍疾
未雨綢繆,陳家的打算做的也夠長遠,自己從未與沈遠寧同房,這懷孕一事自然不會有。如果新婚之夜的時候圓了房,做實了夫妻之事,縱然是懷孕,也會胎死腹中。
想起陳月喬那日前來看自己,拿著手帕時而的遮掩口鼻,看來她是清楚這件事的,是什麼原因讓那朵白花也有了這樣陰私的心思?想到這些,韓玉瑾很是無奈。
雖然不打算跟沈遠寧有任何牽扯,也不會跟他有一兒半女,但也不會再留著這張床。
當韓玉瑾讓人把這張床抬到了偏僻的廂房,接著讓人尋了上好的梨木,又找人重新定製了一張床後,韓玉瑾並沒有避人,而是明目張膽的做這件事。
本打算警告陳月喬,讓她好好反省,自己的息事寧人,希望她和她的孃家能少耍些心思。卻沒想到竟起了反作用,陳月喬對韓玉瑾的戒備更甚。
陳月喬是當天就收到了訊息,瞬間臉色煞白。
她知道,韓玉瑾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她這樣明目張膽,是準備揭發出來,還是想以此要挾自己?
停了幾日,依然不見她有任何動靜,就連陸氏問她,韓玉瑾也只是說居松閣手藝不精,用著不舒服,陸氏也就沒再問了。
可是陳月喬心底萬分不安,哪怕韓玉瑾透露給沈遠寧一絲的可能,沈遠寧會怎麼看待自己?又會怎麼看待陳家?
韓玉瑾留著那張床一定是為了以後給自己致命一擊,想到那張床,陳月喬就如鯁在喉!
接著,讓陳月喬更擔心的事發生了,一次沈遠寧外出應酬喝醉了酒。三泉把他送到了陳月喬那裡。
陳月喬服侍她擦洗的時候,沈遠寧竟呢喃的喊了一聲:玉瑾!
陳月喬當下就如五雷轟頂,不能思考。
他竟然這般心心念唸的想著韓玉瑾,原來夜夜都陪著自己的男人,心裡想的是別的女人,陳月喬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的感覺。
當男人愛你時,你便是他全部的世界。可當他的心要離開時。你便是給他全世界,也無法挽留!
陳月喬一夜無眠!
日子很快過去,不會因為任何人的高興或是喜悅有任何停留。
轉眼到了冬季。今年京城周圍的雪比其他地方要降的早,雪比往年大了許多,常常出現積雪壓塌民宅的,京郊偏遠地帶還有被凍死的人。沈遠寧在朝堂上也更為忙碌,時常都是幾天不回家一次。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貴族的圈子依舊是歌舞昇平,進了冬,各家的宴會未曾間斷過。
陳月喬初接手侯府中饋,倒也從來沒出過亂子。此時就彰顯出本土與外來人員的差別了。哪家的宴請該去,哪家的宴請可以不去,她都羅列的的清清楚楚。韓玉瑾自問不是那等操心的命,不由得感嘆陳月喬大概是天生的長袖善舞。無所不能,加上大楊氏跟喬氏教養的也不做,縱然是陸氏也挑不出毛病。
韓玉瑾愈發深居簡出,越來越覺得自己與這裡的格格不入。從成親後,除了每月必須去皇宮,並不習慣參加任何應酬。
平日裡偶爾看看書,侍弄花草,生活倒也舒心,只是沒再去過戲紅塵,生活在這個流言能殺人的年代,不得不犧牲一些東西,還有,她並不想沈遠寧誤會,再因此給周承安添些不必要的麻煩。
十一月中旬的時候,陸氏出門做客的時候,路上吹了風。因為當初生沈遠寧的時候傷了身體,便不能見寒氣,如今得了場傷寒,沈遠寧在朝堂忙碌,身為他妻子的韓陳兩人,就日日守在陸氏身邊侍疾,陳月喬因為掌著中饋,要比韓玉瑾忙碌許多,遠不如韓玉瑾盡心。
再加上韓玉瑾本就是個你對我好一分,我便還你十分的性子,陸氏平日對她的好處,她都知道,雖然沒拿沈遠寧當老公對待,卻是把陸氏當母親對待了。
陳月喬與韓玉瑾兩人的態度高下立見。雖說做的是同樣的事,當事人陸氏總能感覺出她們誰更用心。
病體痊癒,是在七八日以後。這中間韓玉瑾盡心盡力的照顧著陸氏,平日陪她說著話解悶。
得知陸氏病了,沈孝全的那一屋子鶯鶯燕燕也都擠著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