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到極致,嘴角笑意苦澀:“夠了,你不用說,是我失禮,是我冒犯,你吃你的水果,我先回我那兒。”毅然轉身離開茹婉歌的房間。
沈命定站在閣樓的走廊上,對著茹婉歌的房間方向,雙手倚欄而立,看到陸宣在裡邊並沒有多久就出來了,面容失望的蝸行牛走往自己的房間回去,雙眸便變得深不可測,讓人猜不中他心中所想。
站立沈命定身後的文嘉爍倒是直言:“其實殿下大可不必如此苦惱。”
沈命定微微回頭,倒想聽聽文嘉爍還會說什麼。
與沈命定四目相望,文嘉爍揚了揚眉:“不過就是一個賈商,他拿什麼和殿下比?殿下何須將他放在心上,誰強誰弱,茹姑娘自然也是看在眼裡的。”這是他對沈命定的提醒。
她怕是不在意這些,不會有這個比較,沈命定心中想著。
文嘉爍似看穿沈命定心中所想,又道:“茹姑娘那裡不好下手,陸公子那邊倒是可以探探風。”
沈命定神色微變,盡是詫異的看著文嘉爍,他今天怎麼了?這麼極力的要促成?
“只是……”文嘉爍又忽然有些吞吞吐吐。
沈命定最不喜他人在自己面前說話不快:“說。”
文嘉爍便也直言:“只是茹姑娘的身份怕是會遭到質疑,畢竟賈商之女,地位著實不高。”
沈命定恍然大悟般:“嘉爍啊嘉爍,你說了這麼多,原來重點都在這一句上了。”
文嘉爍說這麼多,歸根究底確實是要提醒沈命定,他與茹婉歌差距甚大,並不合適,只是他不料會被沈命定就這樣直接的揭露。
文嘉爍面色嚴肅:“殿下,末將是為你憂心,如今我們已經大勝,理應儘快回京,可殿下因為茹姑娘至今還未啟程,此舉並不明智。
殿下不能忘了,宮裡頭大皇子面上溫和,實則對你是那樣的虎視眈眈,歷朝歷代皇子爭奪皇位是多麼的慘烈,您是知道的。”
沈命定無法否認,因為茹婉歌,他險些忘了這些暗裡的鬥爭:“傳令下去,後天回京。”
“是。”文嘉爍見自己勸說生效,心裡愉悅。
第037章 無法許諾
陸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交代侍衛找來了酒。
這名侍衛雖然略有遲疑,可他到底是沈命定交代來聽陸宣差遣的,既然陸宣要,他遵從就是了。
待酒拿來,陸宣便奪過揭開蓋子就咕咕咕的喝起來了。
上一次和沈命定喝酒,是他第一次喝酒,雖說醒來頭疼無比,可卻讓他覺得是可以逃避的方式,於是有了這第二次的飲酒。
侍衛見他這樣喝酒不對勁,忙去把茹婉歌叫了來。
茹婉歌趕來,看到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的陸宣十分吃驚。
“陸宣。”茹婉歌過去扶著他,他渾身散發著酒氣,“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啊?”
喝醉的陸宣連茹婉歌都認不出來了,手一用力就將她推開了:“別搶我的酒。”然後繼續喝起來。
茹婉歌莫名:“陸宣。”
“走開。”陸宣說著又發出打嗝聲。
侍衛見情形不對,又返身出去了。
茹婉歌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喝這麼多酒,過去將他的酒拿走:“陸宣你別喝啦好不好?”
“你誰呢?幹嗎搶我的酒。”陸宣將酒搶了回來,伸手又將茹婉歌推開。
茹婉歌的胳膊撞到桌子,吃疼了一下。
外面疾步而來的聲音傳入。
沈命定走到門口,便看到陸宣走到茹婉歌的面前,伸手抓著她的雙臂質問:“你說,我的婉歌為什麼要這個樣子?”
“陸宣。”茹婉歌只覺頭昏腦脹。
“你不是我的婉歌,問你有什麼用?”陸宣說著將茹婉歌推開。
茹婉歌以為自己得摔下去了,卻感覺被什麼抵住了,回頭一看,自己就在沈命定的懷中,他眼底含著憐惜。
沈命定望向陸宣,怒問:“陸公子,這是幹什麼?”
陸宣認不出來茹婉歌,自然也認不出來沈命定,只是笑嘻嘻的上前,手比劃來比劃去:“好多蝴蝶飛來飛去啊!,嘻嘻,嘻嘻嘻,飛來飛去……”
沈命定眉頭緊鎖,真是沒眼看。
發了一會兒酒瘋,陸宣醉倒在地,不醒人事。
“陸宣。”茹婉歌欲上前,沈命定拉住她的胳膊,吩咐身後的兩名侍衛:“你們把陸公子扶到床|上去。”
他們二人應允後將陸宣抬到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