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再搬走?”
陳若風忍著笑:“他用這話騙過多少女人?陳秘書?”
鄭元哲被嗆得一時無語,尷尬地看著她,陳秘書更是不敢吭聲,趕緊低頭吃點心。
陳若風誇張地感嘆起來:“陳秘書?這半天都算不出來啊?是不是得用N個來計算?哦!天啊,我真同情你!”
陳秘書為難地看著鄭元哲,鄭元哲示意陳秘書說話,他才敢開口:“上有天,下有地,中間有你,我敢發誓,據我所知,鄭總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哦?!原來如此!懂了懂了!”陳若風一副恍然和了然的樣子。
鄭元哲這才放心地笑了笑。
陳若風還在不斷地點著頭,眯起一隻眼睛,用一隻眼看著鄭元哲:“哦?!你的保密工作居然做得這麼到位啊?嘖嘖,厲害厲害!居然連身邊人都瞞得滴水不漏!受過專門訓練不?”
專門訓練?本以為她明白了,卻在這裡等著他呢。鄭元哲張了半天嘴,居然沒找出詞來解釋。
“這就對了嘛,避免越抹越黑,你很聰明,就當我沒問過。你也沒聽過啊!陳秘書!”她向他豎了下大拇指。
陳秘書趕緊請辭:“我出去催下菜。”邊說邊急急地逃了出去。一出門口,他就吐了口氣,總算可以喘口氣了,陳若風堅決不肯和鄭元哲單獨約會,總讓陳秘書在中間做電燈泡,還經常讓他發個言、表個態,這在中間做夾心餅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不過,有時也可以看個熱鬧,他在陳若風到來之前,可從來沒見過鄭元哲窘得無語的樣子。
陳秘書在外面徘徊了一會兒,到底還得回去,於是又硬著頭皮開門,正好鄭元哲走出來,陳秘書趕緊點頭致意並讓開足夠的出路,他奇怪地走進去,看到陳若風笑嘻嘻的樣子,他就放心了,看來不是吵架了,謝天謝地!他剛坐下,陳若風就開口了:“你老闆在上班時的狀態是什麼樣子?”
陳秘書小心地找著詞語:“鄭總向來是高高在上、彬彬有禮、運籌帷幄,一言九鼎。”
“我是說他的臉是什麼樣子的?冷若冰山不?”
“嗯?臉?有時候、偶爾會冷若冰山。”說這話的時候,陳秘書小心地看了一眼門口,還好鄭元哲這時沒有進來。
“哦?明白了,那他就是有工作氣了!”
這話陳秘書真沒聽懂,不解地看著她。
“起床氣你知道嗎?就是明明沒人惹到他,一切都正常,是他自己起晚了,他還又煩又氣還怪別人,工作氣也類似!”
陳秘書沒敢說話,但是很認同地笑了起來。
陳若風自鳴得意著:“怎麼樣?我看人還蠻準的對吧?來咱們乾一杯!”兩人碰了一杯。
為了讓陳秘書放鬆,陳若風給他吃定心丸:“咱們是一家人,往上數幾代,說不定就更近更親了!”
這話說得陳秘書笑逐顏開,連喝酒都忘了,陳若風示意了一下,他才美美地品嚐杯中的飲料,
陳錚負責開車,所以不敢喝酒。
“所以呢,既然是一家人,你就說實話,他有過的女人有兩位數還是三位數?”陳若風興趣十足,眉毛都揚了起來。
聽到這話,陳秘書剛喝進嘴的飲料差點嗆了出來,使勁咳嗽起來,這半天好言好語,原來是為了套他的話。
“哈,我走了,你們聊得很開心啊”鄭元哲開門進來。陳若風沒說話,壞壞地笑了笑。鄭元哲趕緊解釋:“我出去給你加菜了,我看你沒怎麼吃?!”
陳秘書的表情十分複雜了,他對她多好啊?她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
鄭元哲送陳若風回家的時候,說房子的事,讓她再好好考慮幾天,陳若風一個字也沒有回答。
無論陳若風冷臉還是黑臉,鄭元哲總是耐心地,又不卑不亢、鍥而不捨地出現在陳若風的身邊,為了不至於讓鄭元哲太張揚,讓自己太難堪,她得想一個比較安全的辦法。
―――――――――――――――
田陽正在廚房忙著,聽陳錚說完陳若風最近的反應,田陽笑得前仰後合的:“天啊,若風要成神了嗎?我真是服了她了!”
陳錚正色道:“成什麼神?她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我之前受到的批評沒這麼多,有了她,鄭總好像都看 我不順眼了,我不小心就能踩到若風設的地雷上。”
田陽不在意地笑了笑,手裡繼續在洗碗:“你小心點就行了,你又不是沒眼力見的人!”
“四隻眼也沒用,她那腦子不知是什麼做的,都是隱形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