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納悶地上樓了。陳秘書正準備離開,看到陳若風回來,就上前問幾句話:“陳老師,我跟說的事你想好沒有?我們做同事多好啊?”
陳若風看他的眼神中忍不住多了幾分鄙視,陳秘書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陳若風用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陳秘書,鄭總需要這麼多助理嗎?”她清了下嗓子,又再次追問: “陳秘書,鄭總真的需要這麼多助理嗎?他不是有女助理嗎?”
陳秘書很不屑地回答:“那幾個?素質太差,鄭總看不上!”
聽到這話,正好和朱瑞的談話吻合了,她提到鄭元哲與女下屬齷齪不堪、始亂終棄,再加上早有田陽的風言風語,前後一印證,這件事的真實性完全是不謀而合了,原來鄭元哲真是這樣的壞男人,她怎麼能和這樣的人共住一個屋簷下?看來她是真的陷入鄭元哲的魔掌之中了。別說看到他,現在連想一下,她也會感覺噁心。一想到噁心,她的胃裡就真的不舒服了!
“你怎麼了?臉色很難看。”陳秘書關切地問。
“和鄭總說,我會去他公司做助理,我先上去躺一會兒。有點不太舒服。”陳若風說完徑直走開,陳秘書在後面驚喜著:“太好了,鄭總會很高興的。”忽然發覺自己說漏了嘴,立刻咬住了嘴唇。
聽到這話,陳若風還是停頓了兩秒,這麼明顯的陷阱,她怎麼沒有儘快發現呢?做助理這事,果然是鄭元哲的意思,過了半個小時,陳若風又匆匆下樓來,她和於姐說,自己有點不舒服,要出去拿點藥。
“你怎麼能自己去呢?我讓小張送你。照顧不好你,鄭總會罵我的!”
陳若風心下更加悲哀了,原來只有她自己是矇在鼓裡的,其他人全都知情啊?就看著她跳進陷阱呢。陳若風什麼也沒說,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自己走了出去。
到晚上九點多了,陳若風出去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鄭元哲焦急地派人四處尋找,但陳若風好像一下子消失了。鄭元哲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奈,原來,一個人的手機一關,就好像自閉了一般,近在眼前也遠在天邊。惱羞成怒的鄭元哲迅速地反思著自己的言行,是不是嚇到她了?他正在思考時,於姐慌張地從自己臥室拿來一封信:“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我房間的,我真不知道!”她小心地小聲解釋。
鄭元哲拿出信,只看到這樣幾行字:
鄭總,兩個月的工資已經拿走了,其他的工資就算捐款吧,如果你送給有需要的人,我非常感謝。衣物全都是你們買的,全都留下了。
我只能選擇不辭而別,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
陳若風
陳秘書和於姐也傻眼了,這是什麼意思?這麼沒頭沒腦的?
鄭元哲黑著臉看著信,他默默地重複著最後一句話,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他輕輕地重複著。“陳秘書,助理的事,你是自己說的?”
陳秘書有些緊張地看著鄭元哲,但還是細細地彙報了每一句話,於姐也不等詢問,趕緊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有件事我忘記了,她下午出去是朱瑞請她吃飯呢。”
鄭元哲忽然提高了聲音:“你說什麼?朱瑞找她吃飯?”他氣憤之極,一下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拍到地上了,嘩啦一下,嚇得站在門口的小張也心慌了起來。
鄭元哲瞪大眼睛大發雷霆:“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早說?你明知道朱瑞對我恨之入骨,於姐,你呆了多少年?難道你不知道嗎?”
於姐嚇得緊緊閉著嘴,不再解釋一句,眼淚湧進眼眶,她在這裡工作八年了,從來沒有得到這樣的呵斥,她又委屈又難過,眼淚就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起轉來。
“也不怪於姐,陳老師要是有心隱瞞,她不會告訴於姐的”陳秘書小聲給於姐說情。
“你也滾開!讓你做個小事,你都能辦砸了,還有臉替別人說話?你就沒有察覺出來嗎?虧你還跟我這麼多年?!你長腦子沒有?”鄭元哲黑著臉罵到陳秘書頭上來。
陳秘書硬著頭皮聽著,心裡直埋怨陳若風,這個小姑奶奶,剛才還說得好好的,說要去當總裁助理,難道那時候她已經拿定主意了,只是故意那麼一說?
等了一會兒,看鄭元哲的氣小了些,陳秘書提醒:“要不問下朱瑞?”
鄭元哲狠狠地瞪他一眼,不過立刻又收回了眼神中的凌厲,他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喂,你跟陳若風都說什麼了?”
“說什麼了?閒聊唄?怎麼了?她和你吵架了?”朱瑞忍不住笑起來,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