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啊,有時也是食不知味。”
陳若風向他豎了下大拇指:“贊一個,給你一個同情分。”
鄭元哲欣慰地笑了笑:“你看著我們賺的錢多,但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也需要付出,需要運籌帷幄、需要取捨,有時明知是賠錢的買賣,還要去做,這個中滋味也是自己知道吧。”
“可見那話是真說對了,大有大的苦,小有小的愁。”陳錚是站在中間的人,他說話得兩邊照顧。
回到車裡,坐上車的時候,陳若風還是談興未盡,自己自言自語著:“我自己感覺,要是把一頓飯花那麼多的錢,不如省下一點去做好事做善事呢。”
“哦?那你說有什麼事可以做?”鄭元哲好像挺感興趣。
“我們年年都捐款的,各種慈善活動都參加。”陳錚抱不平。
陳若風搖搖頭:“那都是被捐款啊,如果你們從一餐一餐的小事上節省下來,然後做成大事,這其中的意義可是巨大呢!”
鄭元哲不住地點頭:“好主意,好主意,節省下來嗎?”
“對啊。比如衣服啊,鞋子啊,日用品啊,車子啊,總之能節約的地方可多了!”陳若風一點一點地替他算計著。
鄭元哲很欣賞地看著陳若風:“好,照這樣做下去,我們可以節省很多呢,比如,員工的獎金再低一點,那我還可以把陳錚的工資也少發一些,一起做慈善。”
一聽這話,陳錚急得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陳老師?你可得評評理,鄭總可是理解錯了,你要是和他一個調子,你明顯就是挑撥離間了啊?”
鄭元哲和陳若風都忍不住笑起來,瞧陳錚急的,就是先說說罷了,還沒真要降他的工資呢。
陳錚也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是逗我玩的,我那點薪水,哪裡能做那麼多的大事啊?我房貸才剛還完呢!”
“你瞧瞧,這工資沒降下來,他這變著法的,反倒要求加薪了?”鄭元哲向陳若風訴苦。
陳若風立刻正色:“你們是內訌,和我無關!千萬別問我!”
陳錚向鄭元哲做了個鬼臉,鄭元哲也笑起來,這鬼靈精,把矛盾煸起來、戰火點起來了,她倒躲到一邊去看熱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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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風已經教過鄭元哲做菜,已經算是小有基礎了,
☆、215考核超難堪
陳若風已經教過鄭元哲做菜,已經算是小有基礎了,不過對收拾其它家務,就手忙腳亂,甚至是天下大亂了,不到五天,他的客廳裡和餐廳已經亂七八糟了。這還得益於陳若風,她一過來,就會帶好多零食,空袋子四處亂放,她有意無意地搗亂著。鄭元哲又沒有天天收拾的習慣,亂象環生。
過了半個月,陳若風說召開第一次考核會議,邀請鄭家父母參加,當然陳錚和秦悅也在被邀請之列。
這天剛好是鄭元哲出差回來,他剛一進家門,就意外地看到父親母親和陳若風都嚴肅地盯著自己呢,他慌忙打招呼:“爸媽,你們來的這麼早啊?”
秦悅站在一邊,笑著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今天她不能太謙虛,陳若風說了,秦悅手中也握著一票呢,算是評委,評委不必巴結和介意學員。
“我在路上才知道你們要突然襲擊,這個,這次沒做好,我前天出差了”鄭元哲放下包,直接就去收拾茶几上的東西,收拾亂七八糟的袋子的時候,他才發現,多數是陳若風留下的“戰利品”,他不禁看了她一眼,陳若風依然一副導師的樣子,不苛言笑地看著他,就像在培訓新業的服務員一樣。
陳錚連忙跟過來,手還沒伸到桌子上,陳若風就很嚴厲地制止了他:“陳助理,你今天是評委啊!記得自己的身份!”
陳錚只好尷尬地停下了,不過嘴裡還是為鄭元哲說情:“這兩天真是太忙了,又加班又出差的,我們家也經常是這樣子!”
陳若風不滿地瞅了一眼陳錚,他才閉上嘴,站在秦悅的身邊,兩人小聲說著什麼。
看著鄭元哲慌里慌張地收拾著屋子,鄭家父母真是說不出的難受。從沒見兒子幹過這種粗活兒,從小就是有保姆和一眾工作人員圍著,他哪裡吃過這種苦啊?鄭母的臉都已經十分難看了!
鄭元哲安慰著他們:“爸媽你們稍等一會兒,我馬上給你們泡茶啊!”
看著手忙腳亂的兒子,真是百般滋味上心頭,鄭家父母對視了一下目光,不忍心責怪他,也不忍心催促他。
鄭家父母剛進門的時候,簡直是被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