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裂火織的手中。
這時,從洞口處傳來了佐天淚子那帶著一絲羞赧的聲音:“誒誒?難道我是最後一個?明明第一個開戰的是我誒……”
被佐天淚子提在手中的是兩眼翻白的前方之風,這位少女的頭巾已經不知道被吹到什麼地方去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就彷彿幾十天不洗澡的乞丐一樣亂七八糟的想必是被佐天淚子的風給好好的洗禮了一遍吧。
“那麼,神之右席已經被盡數解決了呢。”王動坐在椅子上,一臉笑意的看著腳下的一具屍體和兩個昏迷著,說道:“這件事就告一段落吧,我會封印前方之風和後方之水的力量的哦對了,淚子,麻煩你幫我把前方之風身上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摘下來吧。”
“瞭解!”佐天淚子一臉笑嘻嘻的敬了一個禮,看起來獲得了自己想要的力量,並且用這一股力量擊敗了強敵的感覺讓她非常的滿意。
“神裂,把後方之水帶上去,隨便扔到一張沒人的床上好了。”王動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然後……消散吧。”
這一句“消散吧”是對著左方之地說的,他的話音剛落下,左方之地的身體,包括他的衣物,都瞬間化作了和一條13g的雀巢咖啡的分量差不多的粉末。
連巴掌大都沒有。
“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吧。”王動笑著拍了拍手,說道:“有些事,過兩天再說。”
當天晚上。
“呼”躺在床上的勞拉·史都華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然後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
“醒了?”從寂靜而又漆黑的房間裡,傳出了一個優雅的而富有磁性的男低音,“我估摸著你就會在這個時間醒來。”
“我該稱呼您什麼?是神大人,還是獵魔者大人?”勞拉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那個坐在窗邊,被月光籠罩著的男子。
“這個稱呼看你隨意了。”王動微微一笑,然後將視線從月亮上轉移到了勞拉的身上,說道:“我給你的知識你應該已經消化了吧,有什麼感想嗎?”
有什麼感想……
勞拉無力的苦笑一聲,她現在的心情非常的複雜作為一個虔誠的十字教信徒,她原本以為王動就是十字教信仰的“神”。
結果呢?這個知識傳承一來,勞拉頓時就哭了。
神,的確是有。
但是這個世界所有的宗教信仰的神,其實都可以牽扯到世界意識的身上去,但是就是她們信仰的最終的神,卻迫不及待的想要當這個男子的小跟班。
勞拉之所以會這麼晚才醒來,原因不僅僅是因為王動給了她知識傳承,而是她在接受傳承之後,被世界意識拉了過去,進行了一番促膝長談。
談話的內容無非就是,勞拉同志啊,領導對你很看好,所以你要好好表現,上點心,以後也好提拔提拔我。
提拔個鬼啊,為什麼我現在的地位反而超過了自己信仰的“神”啊!
上帝喲,你是在考驗我的信仰嗎?
啊,忘記了,上帝現在還要我提攜他……
提攜個鬼啊!為什麼我現在的地位反而超……
啊?這個臺詞說過了?
好吧。
總之勞拉現在很淚流滿面對於一個宗教人士來說,她所信仰的神(世界意識)召見她,原本應該是一件非常非常讓她激動的事情。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第一次見到了信仰的神,一輩子的信仰有了回報。兩件快樂的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給我帶來了更多的歡樂,得到的,本該是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信仰”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已經不再有神,值得去信仰了。傳大不了的信仰,已經不需要了。因為已經不再有神,值得去信仰了。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來的……信仰也好,神也好,還是朝聖也好。
誒誒,別打,別打!什麼叫“書上說遇到白學家直接打死就行了”?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來的……玩梗也好,作死也好,看小黃書也好……
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打了!
咳咳,大家好,我是旁白10086號,讓我言歸正傳
總之,勞拉現在的心情非常的亂,她甚至有一種信仰崩塌的感覺也多虧她擔當了這麼多年的最大主教,早就已經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態度了。
不然她早就瘋了。
“我知道,對於一個信仰‘神